们玩。” 她才要起身,马上被拉回,一双铁臂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不准走!”她哪里也不准去了,“哪也不许走。”他深情地低喃,大掌轻地按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红唇——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吻着吻着就倒在沙发上—— 船尾的灯光不似甲板上那般明亮,从远处看过来,只朦朦胧胧地看到两个亲呢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草,大表哥实在是太open了!” 喝了不少酒的程贱贱同学走过来抽口烟,却没想到当场撞到那对男女主角在上演儿童不宜的事情—— “谁让你来看?”一个声音从身后回应了他。 程之南回头,瞪着嘴里咬着烟的岑致齐,“你怎么也跑这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 “我来透透气!” “我来抽烟。” 两人闲聊的声音不大,但是正好顺着风就这么吵到了那对吻得火热的人儿。 “回房再继续,恩?” 因为上次在甲板上玩得过火,第二天她全身过敏的经历,他也不想再让她受一次了。 将已经虚软无力的人儿就着两人姿势抱了起来,不理会那两个无意偷窥到的人,顺着主楼梯下去回舱房。 “你说他们刚才那姿势,玩到几垒了?” 当事人都走了,程贱贱同学真是有心八卦一下的。 要是他没眼花的话,关小姐的双腿可是紧缠着表哥的腰部不放的,虽然有件外套挡着,但是瞧他们刚才那阵势—— “不如你直接跟上去看看?他们肯定没走远,说不定就在走廊上开战了。”齐少爷吐出烟圈淡淡道。 那个小笨蛋确实挺厉害的,竟然能将他哥迷成这样!? 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我们一起去?”程贱贱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算了。”他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情,“我回去了。” 看到岑致齐不是往甲板上走,程之南叫住他:“回哪呢?” “舱房。” “这么早回去,你有病啊。再去喝几杯。” “你才有病,不喝了。”齐少爷不理会程之南径自走了。 “这家伙,最近转性了啊?”晚上这么早睡觉?也不见出去勾搭辣妹了。 不会是玩得太多,有些不行了吧? 程贱贱有些不怀好意地想着。 一关上舱房的门,他直接将她压到门板上,她身上那件红色的礼服在两秒钟之内成了碎布—— 炽热的吻再度袭来,连空气都带着灼热与燥动—— “嗯……你……你还没说……”她无力地揪着他的黑发,细细地了喘着出声。 她刚才都这么跟他表白了,礼节上,他应该也要回应她啊! “说什么?” “你坏蛋,耍赖,我不做了!” 她扭着细细的腰肢,锤他。 不料,这动作却让男人闷哼一声:“别乱动。” “那你说!” “我爱死你这个小妖精了!” 话音落下之后,岑太太今晚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出任何一句话。 —— 新加坡,夜色迷人。 因为明天就要出发去夏威夷,秘书室几位荣幸被邀请做伴娘的小秘书们加班加点,将自己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后才离开公司。 几个年轻活泼的女孩子从公司说说笑笑地出来时又是晚上十点了。 “哎,那辆车是不是等人呢?” 庄琳身边的何思如碰了碰她的手臂。 顺着何思如指的方向望过去,庄琳看到了那辆眼熟的车子,有些惊讶,有些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是他的车子。 上次在他家过了一天一夜之后,他又像是空气一般消失了。 没有电话,也没有在出现在她面前。 而她又已经往他的帐户上还了一小部分的钱。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而她又把他当成什么? 这个问题,他们都有开口问过,却没有答案。 她胆小得,不敢去猜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