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一家三口甜蜜地往家里走,身后跟着几只活蹦乱跳的小小卷毛,这画面,真的很幸福,很温馨。 但是这种幸福以于他来说,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岑容臻的车子停在远处拐角,位置恰好挡住他们的视线,一直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许久之后,他才重新发动车子往家里而去。 他不想打扰他们,但是离婚事件,他必须给老爷子一个交待。 三年的婚姻,各取所需,对于他来说,形同虚设。 开始很意外,却也顺着台阶下了,结束的时候,也意外,他同样平静接受。 他的事情,除了他哥还有老爷子,他不需要跟任何人交待。 岑致权对于他的事情,从来不干涉,除了那一场婚姻,他希望他可以解开心结,接受全新的情感。 这是他难得对他有期盼,他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可是,结局仍旧是以离婚收场。 他从来对婚姻就没有过任何的期待与幻想,对算计他,要与他结婚的女人更不可能有产生任何的感觉,离婚是必然的结局,时间长短。 至少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对于离婚一事,岑致权纵然有些震惊,但也没多说什么,老爷子那边,自然是少不了一顿说的,无妨。 该他受的,他心甘情愿。 —— 灯光明亮的厨房里,穿着围裙,衬衫的袖子早已拉得高高的岑先生,正动作熟练的准备晚餐,不管是洗菜,切菜,还是打鸡蛋,所有的动作在他手中都是那么流畅优美,而岑太太只能在一边看着,听候指令从冰箱里拿东西给他,做个小小的搬运工还得让岑先生担心,会不会落到地上又得重新收拾。 最后,岑太太干脆什么也不做,搬了张椅子进来,双手捧着岑先生刚打好的果汁,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 “老公——”她咬着吸管开口道。 “无聊就到外面等着,半个小时后可以开饭。” “不要。”岑太太很干脆地拒绝了。 “不要就坐着。”岑先生忙着将切成丁的胡箩卜,豌豆,玉米粒一起入开水中绰烫,准备给小情人做蛋包饭。 “你不想知道花蕾今天来找我说什么吗?” “嗯,她说了什么?”他拿起刀,开始将洋葱及火腿切丁。 “你在敷衍我。”岑太太委屈的指责。 “我不是在听吗?”岑先生回头给她一个笑脸,真是个难侍候的家伙,“去给我装一碗米饭过来。” “你要多做两个,我也要吃。” 岑太太从椅子上下来,放下手中的果汁,岑太太乖乖地装饭去了。 她也好久没有吃他做的蛋包饭了,为了避免等会跟女儿抢,还是让他多做两个吧,因为女儿一定会将其中一个给她最爱的哥哥一起吃。 “小心烫到手。”岑致权将绰烫好的胡箩卜等捞了上来,一碗装得满满,颗颗晶莹饱满的米饭端到了他面前。 他接过来,表扬了一句:“很棒,没有搞砸,也没有烫到手。” “花蕾今天竟然跟我说她还是处女,o,老公,你说——”岑太太正要发表意见,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爹地,我好饿,好饿,蛋包饭什么时候才好?” 小诺诺双手捧着小肚子站在厨房门口。 “五分钟,ok?” “那我要在这里等。” 好吧,在这里等! 所以,大人的话题就此结束。 五分钟之后,色香味俱全的蛋包饭出炉,小公主负责给它们淋上了鲜红的番茄酱。 晚餐过后,两个小朋友去了视听室,而岑太太则是心急地拉着老公回楼上卧室,将花蕾今天回来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岑先生。 未了,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这么看着我干嘛?他们离婚证明不合适。”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才适合容臻?” 岑致权耸了耸肩,“他不是小孩子了,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万一他想要你呢?”岑太太不开心地扑进他怀里,两只小手从衬衫的扣子间钻了进去,到处游走。“我总觉得他对你不死心才会离婚的。” 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是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感情基础都可以做的,但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他竟然能在结婚三年内碰都不碰一下,这只能证明,他还是爱男人多一点吧? 唔唔唔,他家老公怎么就能让人如此念念不忘呢? “要不,我陪他一次?让他明白其实我没有那么好就死心了。”岑先生开玩笑道。 “才不要呢,我多吃亏啊!”岑太太将岑先生推倒到沙发上,宣布主权地坐到他腰腹上,“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