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昱,你可别这么说,傅叔叔和小姨可是清白的啊,你不能和你叔叔告状!” “傅律师。”沈清溪就更无奈了:“小孩儿都不知道羞羞是什么意思,顺口胡说的,您那么……紧张干嘛?” 傅致知苦着张脸瘫在座椅上,摇摇头,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那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 沈清溪一直到了家,都不明白傅致知到底在紧张什么。 但人家毕竟辛辛苦苦把她和昱昱送回了家,她就想着要好好感谢一下,就提出让他上楼坐坐,喝杯茶什么的。 想不到,傅致知的双手摇的跟风扇似的:“算了算了,沈小姐,你这份心意我领了,茶我还是回自己家喝吧。” 说着就开着车,一溜烟的走了。 沈清溪困惑的摇摇头,还是领着昱昱上楼去了。 她心里还是害怕小孩儿看到了什么血腥的场面,对他的心理产生影响。 进屋之后领昱昱去洗脸,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小声问道:“昱昱,你刚刚在幼儿园有没有看到什么,你为什么会躲在滑梯下面?” “老师在跑,老师说有危险。”小孩儿仰着脸,懵懵懂懂:“但是昱昱摔了一跤,教室门已经关了。” “摔跤了吗?哪里?”沈清溪又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把孩子抱出来放在沙发上,挽起裤腿一看,膝盖那里果然有一块青,倒是也不太严重。 低头又给他吹了半天,拿来药抹好,沈清溪又安慰了一会儿小孩儿,这才起身去厨房做饭。 沈母的电话是风风火火打过来的,听声音都能感受出那种焦急:“清溪,清溪,我听说昱昱的幼儿园出事儿了!你和昱昱有没有事儿?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沈清溪一听就知道,消息已经传播开来了,也就承认了:“是出了点儿事儿,妈,但是昱昱和我都很好,我原本打算一会儿给你打电话的,你不是在外面跳广场舞吗?” “我是跳着呢,这不听人说幼儿园门口,有人砍人吗,一问才知道是昱昱的学校!” 沈母这才松了口气,又说:“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你那儿!” “妈!”沈清溪往外头一看,天都已经黑下来了,怕老太太心急火燎的,路上再出什么事儿,就急忙劝道: “幼儿园肯定要整顿一段时间的,昱昱明天又不上学,我一早就给您送去,你干嘛非得现在过来?挺晚了,跟爸在家看电视吧。” 沈母这才作罢,又要求:“那我要跟孩子视频,看一看他我才放心。” 沈清溪苦笑不得:“好好好,您等等。” 转身把昱昱抱在怀里坐好,她就把微信打开,给母亲发了视频请求过去。 刚响了一下,沈母就接通了,和沈父头抵头贴在一起,两人都在争最佳位置:“宝宝啊,可把姥姥姥爷急坏了!” 沈母一开口就带了哭腔:“你说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命苦啊?没妈没爸就算了,这么危险的事儿都让你遇着了!” 老人的通病,一絮叨开就没完没了,把早八辈子的事儿都给扯进来来了,沈清溪适时的用话阻挡了一下,才没让沈母再提沈清禾。 饶是这样,听着对面母亲的哭腔,她还是受了感染,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禁不住也开始抹眼泪。 就这么通了会儿视频,沈母才彻底放下心来,沈清溪怕她哭太久对身体不好,就早早的把视频关掉了。 厨房里的水开了,她也没心思再去做饭,关掉了火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心情还是不能平静。 说实在的,长到这么大,沈清溪也从没有亲眼见过那种砍人的场面,一想起那把血淋淋的长刀,还有提刀男人麻木残忍的脸颊,她还是止不住的感到心悸,身子微微的发抖。 那种场面别说是小孩子了,就是对大人也会产生严重的心理阴影,就像此时此刻,屋子里明明开着灯,她却总觉得很昏暗,门外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她也会吓一大跳,心脏砰砰砰狂跳个不停。 今天晚上,估计会做噩梦了。 沈清溪心里这么想着,又开始盘算,要不要现在就下去打车,投奔到母亲家里去,好歹那里人多,也热闹一些,恐惧的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