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会怎么想?” 不光是下课的学生,这里毗邻马路,车水马龙,薄照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耻,但是身体不这么想,他向前蹭了几步,将隆起的胸贴在路晚的手上,祈求地说:“路晚,这里疼。” 除开发育的痛以及破皮的刺痒,更多的是心碎的疼。 “啊,还有这里。”路晚揉捏了几下他柔软的胸部,“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每天给你带一大杯豆浆吗?就是为了让它长大。”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以为的柔情蜜意都变成了伤害我的荆棘。薄照眼里的光一寸寸灰暗下去。 “怎么?难过啊。”路晚拍拍他的脸,说:“那祁然呢,他那时候又该有多害怕多难过。” 祁然,又是祁然,她只在乎那个小白脸。 他心中所有的嫉恨烧成熊熊大火,又气又急地掉着眼泪说:“我没有,我没打他,是他给徐霏写了情书,被吴限教训了一顿,我只是让他离你远点。” 看着他这副气狠了的样子路晚觉得他没有说谎,再者他也不会说谎。 她想起开学的第一天,就和祁然讨论过徐霏,因为徐霏长得很好看,那时祁然很不屑地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看就不安分。” 有一些男人对于他驾驭不了的女人,一般会贬低一番,以此提升自己的信心。只是她没想到祁然竟然也是,还朝着无辜的她撒气。 薄照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一脸倔强的哭鼻子,依稀看出点小时候的影子。 其实惩罚他也并没有错,虽然没有欺负过祁然,但他说不定也校园霸凌过其他的人,路晚在心里为自己开脱。 “喝点水吧,你哭得都要脱水了。”她说。 “别管我,找你的祁然去吧。”薄照梗着脖子赌气说。 “那我就走了,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跳蛋会在你里面振动一晚上。” 薄照不确定这个狠心的女人到底做不做得出来这种事,一下子就慌了,“你别……别走。” 路晚抿着嘴笑他的口是心非,关掉跳蛋,把他的手脚从绳索中释放出来,纤长灵活的手指揉着他的淤青。薄照身上的药劲本来就没过去,再加上他没办法释放,被喜欢的人这样摸,他立时哼唧起来。 “给我吧……好难受……想要……” 路晚看了一眼他下身的情况,了然地打开跳蛋,卸下金属环,但是刺激还不够。薄照半蹲着撅起屁股把上身送到路晚嘴边,想让她爱抚一会儿。 路晚不解其意,伸手轻揉了几下,只听得他哼唧,“含一含。” 自己惹出来的祸,必须自己解决,路晚认命地纳入那个小颗粒,舌头左右摩擦着,犬齿轻轻咬了一下。 “唔……咬到了……嗯……喜欢……” 薄照揽过路晚的腰,大手箍着她,下身蹭上她的大腿,在校服裤上顶戳出一团湿湿的水渍,“……啊……吸一吸……有nai……” 应他的要求,路晚吮吸着他的乳头,果然有淡淡的奶味,之后他迫不及待地送上另一团让她吸。 薄照的胸部感受着路晚湿热的口腔,他突然有些不满足,垂下头来亲她,唇瓣相贴的感觉比其他的刺激来得更强烈,他终于释放了出来,一部分沾到了路晚的裤子上。 “对不起,弄脏你了。”他浑身脱力,掉进路晚怀里说。 路晚搂着他,光裸的背部像暖玉一样莹莹闪着光,她好像是捧着一朵即将枯萎的向日葵。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路晚掐断了对祁然的所有好感,开始埋头学习,终于在高二最后一次期末考试超过祁然,荣登榜首。祁然的一切动向对路晚而言毫无意义,看他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薄照开始苦练游泳,他打算通过体育特长生来和路晚上一所大学。万幸胸部没有长得太离谱,还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路晚考取了邻省一所重点大学,薄照也如愿以偿地被录取。他经常到路晚班上蹭课,想要和她一直待在一起,路晚被他缠得烦,干脆给他里面塞东西,上课时不时打开,让他又难耐又羞耻。 “你能不能把档调低一点,声音太大了,刚刚都有人来问我。”他在路晚耳边说。 “嫌声音大,你回去啊。”路晚没好气地回他。 一让他回去,他便不再说话,夹着屁股在椅子上轻蹭,在路晚耳边喘:“啊……哈……哈……要到了。” 真是厚颜无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