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我是真的见过她。” “嗯?” “我以前在一个咖啡馆看到过她。” a市这么小,擦肩而过在所难免,只是唐糖你这样郑重其事,是在……我点点头,故意拉长了语调,“唐大女侠果真记忆力超群,只是一面之缘,竟也记得如此清楚,小的佩服佩服……” “别贫了。我能对她有印象,现在又能想起来,全是因为……”唐糖说着,突然便戛然而止。我愣了一下,“因为什么?”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跟徐阳在一起。”唐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进我的耳朵里,“徐阳说,他们是校友。” 我点了点头,“嗯,我们都是校友。” 只是我从来不知道他俩也认识罢了。 不过,也都无关紧要了。 我对着电话那头不经意开口,“你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一惊一乍的。” 却听唐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前两天我又遇到他俩了,还是在那家咖啡馆。不然我也不会想起来……” 我沉默无言。跑了一个我,又跑了一个林溪,想来他俩是得见一面。而现下情形成了这样,算来他俩倒是有先见之明的。 我正兀自沉思,就听唐糖接着道,“一一,我本来有些担心……不过你们都是校友嘛,见个面吃个饭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也不要太计较了。” 唐糖的语气十分欢快,带着她独特的搞怪,我却破天荒地没有笑出来,只是回道,“嗯,我不计较。” 末了,又叹了口气,“也不好计较。” 不是说所有事都能计较分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候,也许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遵循自己的内心。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从我下意识地骂林溪是懦夫,下意识地说让他把我追回来时,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便已经决定好了。纵使飞蛾扑火,纵使十恶不赦,纵使从此背负骂名永坠地狱,我也已经决定了。 无论徐阳曾经很谁见过面,又做过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在云南的时候,林溪说,一切交给他便好,他会处理好一切。我不知道他打算怎样处理,但我想,徐阳这边,总还是得我自己了结。 男人与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无非三种,要么是喝酒,要么是打架,要么,就是喝完了再打。无论是哪种,都不如我去好言相商来得简单,毕竟,明明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以粗鲁暴力的方式解决呢?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事究竟能不能和平解决。 洗漱好以后,我给林溪发了条短信,说我跟徐阳的事情不用他再操心,让他得了空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虽然被狗咬了之后,他的伤口在苏晴那里也得到了及时的处理,疫苗也坚持打着。但是,身体这个东西,丝毫不能大意。 我的短信发出去没多久,他就把电话打了过来。我倚在床头把电话接起,就听他笑道,“那点小伤,再打两次疫苗就好了,哪用得着去检查身体……”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我不以为然。 “怎么?一一,”他依旧笑着,“你是怕我万一得了狂犬病,拖累了你?” “没有啊,”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在电话这头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补充道,“但是,林溪啊,我不想那么早就守寡……” “程一一!”林溪怒了。 我急忙开口,“所以你赶紧去检查一下身体,要是发现哪里有问题了,也好早些治……” “你就这么盼着我生病、盼着我死?”林溪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