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刀,奋力挣扎。可她身小力薄,叶斐一个大男人又经过专业训练的,压得她无法动弹。知道挣扎无望后江暖风瘫软下来,放声大哭。叶斐终于压制住了江暖风,才腾出一只手来把t恤从身上扒下来丢给江然,喝道:“把手包上!” 江然哆哆嗦嗦地捡起来他的t恤,把手掌缠起来。现在才开始觉得疼,疼得她牙齿直打战。 叶斐把皮带解下来打了个扣,套到江暖风手腕上一抽,做成了简易版的手铐,起身的功夫也把江暖风从地上提起来。江暖风站不住,跪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叶斐满面厉色地问江然:“伤怎么样?”他必须钳制江暖风,没法□□照顾她。 江然摇头:“不严重。”伤口很深也疼,但没殃及大血管,不至于伤及性命。她是护士,这些她懂。 叶斐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江然马上问:“你要干什么?” “报警。”叶斐沉声说,把手机压到耳边。 “别!”江然喊,站起来要跑过去。 “站着别动!”叶斐霍然喝道。 江然刹住步子,抱着受伤的手站那儿。 “你离她远点儿!”叶斐吼。 今晚他接了江然电话知道小丫头要跟江暖风见面,总觉得不对劲儿。江暖风这人他见过几次,是大张漏壶他们的理想类型,他却没什么好感。不放心她,所以跟过来。远远地看江暖风朝江然逼近,行为动作异常,当警察多年的职业敏感让他立刻飞奔过来,还是没赶得上第一次攻击,江然受了伤。他心里特别懊悔。 “你别报警。”江然求他。 叶斐望着江然,脸腮鼓了鼓,似是在咬牙。然后他把手机拿回来改拨了另一个号码,沉声说:“我在香江轮渡码头,江东边这个,有急事,你一个人过来!” 看他放下了手机,江然小心地问:“你叫谁过来?” “大张。”叶斐说。拽江暖风起来,把她拉到远处一张长椅处坐下,用皮带将她的手绑在了椅子上。江然走到刚才两人争夺的地方,弯腰把水果刀捡了起来。 叶斐处置完江暖风后立刻回身来找江然,拉起她受伤的手剥开t恤查看伤情。六七公分长的一道口子横贯她的手掌心,血淋淋的,看得他心痛致死。直懊悔自己刚才离得近一点能怎样?直接陪着她一起等又能怎样?离那么远出了事都来不及救她,人给伤成了这样! 江然虽然疼,不敢让他知道,骗他:“不疼的,不碍事的。” “得缝针。”叶斐沉着脸,用t恤重新帮她包好,焦躁地瞟了眼瘫坐着的江暖风。真想立刻扔了她带江然去医院。 江然看出了叶斐的焦虑,说:“血止住了,晚会儿处理不要紧的。” 叶斐一言不发地把江然的手举得高过头顶,拿出手机给大张打电话,问他到哪儿了。大张说已经开车出来,正往这边赶。 空气依旧潮湿不堪,风里泥腥气混着血腥味儿,气温不低,可江然觉得冷。她身子开始发抖,叶斐把她摁进怀里搂紧了,怒视江暖风。江暖风缓缓抬头,乱发沾着毫无血色的脸上,像个鬼魅,两只空洞无神的大眼透过发缝望着江然。 “你要把她怎么样?”江然小声问。 “丢江里,喂鱼!”叶斐咬牙说。 江然叹了口气,脸埋进他胸口:“算了,放了她吧。” “不行。”叶斐拒绝,“她刺你这下的账怎么算?” “我跟她之间算不清楚的。”江然幽幽地说,“就当我自己愿意吃亏好了。” “不行!”叶斐依旧坚定拒绝。 “那你能把她怎么样?”江然问。 叶斐无语,只能磨牙。 大张从远处跑来,看到这边的场面后呆了呆,赶紧过来问出什么事了。叶斐简单几句,大张才明白,他也挠头犯难。 按理说江暖风故意伤害他人,虽然江然伤得不重,可她伤人意图明显,带回局里至少得判个拘留管制。如今不报警,他们又没有裁定权,没法对江暖风怎么样。 “你带上她,咱们先去医院。”叶斐说。 大张答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