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清回头,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你太太,是我公司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她必须为她的工作负责。” “那么,我老实可以告诉你,首先,违约的人是你们。这点你们自己问你们自己。其次,我太太身负重伤,这事怎么搞成这样你一清二楚。” 方永澳的脸青了下:“什么叫我搞成这样?” “你那天没有及时送她到医院。医生到达,你还不让她上医院!她差点因此丢了性命!” 杜仙人厉害就厉害在这,句句堵得不可一世的方家少爷都无话可说。方永澳简直想掀桌了! 是男人的气魄就是永远不会和对手撕破脸,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就够了。 宋随意看着此情此景,不由这样想象起了她的杜大哥内心里的策略原来是这样。 被他抓上了车,宋随意问:“你吃饭没有?不是说中午不回来了吗?” 杜玉清边开车,白皙的脸皮镀着那层冷好像凝固了不化的冰霜,看起来,都不像是方永澳的事儿搞成的。极有可能是去了杜博芮那儿以后,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回到家,刚进家门,他忽然扔了手里的拐杖,双手一推,身体上去把她压在了墙壁上。宋随意还没有回过神来,嘴唇被他堵住。紧接,他的嘴是几乎疯癫了一样地亲吻她。 ☆、他的疯狂 他咬的她嘴唇都发红了。宋随意努力地喘着气,在他歇会儿没有堵住她嘴巴的时候。他的手指尖摸过她红彤彤的脸蛋时,她感觉到了他手指尖的那种冰凉,和他的热吻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凉到了彻底,让她心头一惊,都有些疼了起来。 究竟他去了杜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从杜玉清接到了杜博芮的电话后,来到了自己父母的家里。 在杜父的书房里,一共坐了五个人。 杜父,杜母,杜博芮,唐湘怜,以及最后赶到的杜玉清。小儿子杜亿封没有来,说是带小侄女杜艺雯去上艺术课了。 一场奇怪的家庭会议就此开始。在杜玉清看来,这个会议本身,从座位安排的席位来看,已经有点像审判庭了。 比如说,杜母和唐湘怜坐一块。杜父坐在了中间,杜博芮坐在了另一边。然后他杜玉清,进来后只能坐在自己大哥杜博芮身边。 被审判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唐湘怜。杜母本来进来就是为了挺大儿媳妇的,谁让大儿媳妇是她挑选出来的。 杜母先开了嘴巴,对着自己丈夫说:“你都让玉清来了,让他给安排安排。” 杜玉清肯定不揽这个活儿,要是唐湘怜说什么都不愿意生,他作为医生不可能强迫她生。再说,这个问题主要是夫妻俩的问题,不是生不生的问题。 “大嫂自己想,要是大嫂想生,我作为医生认为,她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并不需要到医院地步。” 只听杜玉清这话都说的明明白白的,杜母一下子黑了脸:“你说什么呢你!她要是能生的出孩子,能去求你们医生吗?自家人你都这样欺负!你对不得起你大哥!” “妈!”这回是杜博芮皱了眉头,“二弟说的没错,我和她身体都好好的,不需要去医院。” “既然不用去医院,怎么可能生不出来?”杜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向儿子嚷嚷。 杜父是听不下去了,转过脸冲着杜母不耐烦地说:“你少说两句。我同意你进来不是来捣乱的。” “我哪儿来捣乱了。明明是这个我们杜家的人,却只为自己的老婆,不为其他人着想的在捣乱!”杜母愤愤不休地说着,恨不得把所有脏水泼到二儿媳一个人身上。红颜祸水,除了宋随意没有其他人了。 杜玉清的脸始终冷冷的,对着杜母的那股冷,还没有对着自己大哥这个媳妇的冰气来的更多。 唐湘怜感受到来自他眼中的那抹尖锐,低头用力地捏了下自己的手指,冷哼声:“妈说的没错,我能不能生的那些闲话,是不是二弟媳说的?” “对了,我就说嘛,无风不起浪。”杜母洋洋得意起来,“要不是那晚上他们父女俩突然提起这事儿,全家都过的好好的!” “哪里过的好了!”杜父突然这样一吼,所有人傻了眼。 尤其杜母和唐湘怜,都不由仰头看着站起来的杜父。杜父的脸色黑的像包青天,盯着她们两个。 唐湘怜不由瑟缩了下,紧接双眸射向了对面坐着的自己的老公,眼里那股尖锐仿佛看的不是自己老公而是一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