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苹果之后,朝着隘口走去。 走进隘口,三人才发现,里面的情况比想象中复杂太多,高耸的大树和茂密的丛林阻挡着他们前进的路,再加上浓雾的关系,能见度十分低,导致他们既无法看到太远的地方,也行走得相当缓慢和吃力。 刘苞谷战战兢兢地跟在两人身后,刘卫东则故意将周围的灌木踩倒,掰断垂下的树枝,算是做记号,万一迷路可以顺着这些记号再重新返回,而刘先贵走在最前面,仔细观察着大刘和刘幺娃留下的行走痕迹。 走了快半小时后,刘先贵停下来,看着大雾弥漫的丛林前方:“莫得痕迹唠,啥子都没得,咋个办?是回切还是继续走?” “回切无限之配角的逆袭!”刘苞谷立即说,说完看着刘卫东注视着他的眼神,立即低下头去闭嘴不说话。 刘卫东四下看着:“走!回切勒话,那点野苹果,我们迟早要吃完,不如闯一哈,碰哈运气,我觉得,刘大娃肯定晓得这个山里头有个好地方,他不想给我们说,你想嘛,刘幺娃是他幺爸的娃娃,是他个人家里头勒人,我们三个是外人,他肯定不想让我们跟到他们。” 刘先贵点头:“有道理,那就走吧,苞谷,莫害怕,你跟紧点,你要是饿唠,就先吃点。” 刘苞谷默默点头,走在两人之间,边走边吃野苹果。 …… 刘先贵回忆到这里的时候,不再说下去了,只是再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之后,又倒了第二杯,就在他举起第二杯的时候,陈泰东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问:“兄弟,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 刘先贵看着陈泰东,木讷地摇头,随后又咧嘴笑着,笑完掰开陈泰东的手,又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陈泰东看着刘先贵一杯杯的喝着,不再说话,给刑术递了个眼色,刑术立即起身,走到坐在门口的店老板旁边蹲下,问:“你爸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说一半就不说了?” 店老板转身看了一眼,已经醉得不成样的刘先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都说唠,他脑壳有问题。” 刑术摇头表示不明白,店老板又道:“我都是十来岁勒时候,才听我老汉说起当年那件事勒,但是喃每次他讲这个事,都只是讲到他们走进那个山里头,然后就不说唠,我也不晓得为啥子,而且每次都说到哪儿就喝酒,不让他喝还不得行,他就要发疯,只有喝唠酒,他才好点,刚才我都说唠,你们硬是不信。” 刑术转身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刘先贵,朝着陈泰东无奈地摇头,表示没有问出什么来,就在他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店老板又说道:“不过有个事是真勒,他们当时啊,五个人切,最终回来勒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我老汉,一个就是他刚才说勒那个刘苞谷。” 刑术重新蹲下来,问:“你的意思是,刘苞谷还活着?还住在这里?” “还活到在,后来他走唠,听说切了北方还是哪个地方哦。”店老板看着刑术道。 刑术叹了口气:“好吧。” 就在刑术再次准备走的时候,店老板又道:“但是喃,前几年刘苞谷又回来唠,就住到镇里头在。” 刑术差点没摔出去,站稳之后看着店老板道:“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店老板反倒是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刑术:“你又没问。” 刑术点头:“行行行,我的错,你能不能告诉我,刘苞谷住哪儿?在镇上的具体地址?” “你出镇子,往西边走,镇子边边上,你一眼就看得到他的房子,好巴适哦!别野!人家自己修勒别野!”店老板一脸的羡慕,“看看人家刘苞谷,再看哈我老汉,哎呀,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莫法比!” 刑术点头,准备纠正店老板的发音时,店老板起身道:“我晓得,那个叫别墅,不叫别野,但是我说习惯唠,反正你都听懂唠嘛?” 苦笑不得的刑术点点头,起身来,朝着陈泰东点点头。 陈泰东脸上有了点笑容,看着还在吃饭,已经吃了第五碗米饭的马菲,问:“咱们该走了,老板,算账三国吕布逆转人生。” 马菲放下碗筷:“行,我也差不多了,吃了八分饱。” 陈泰东一愣,趁着付账的时候,偷偷问刑术:“刑术呀,你这未婚妻可真能吃,五碗啊,五碗白米饭啊,她哪儿是马菲呀,是猪菲!” 刑术看着桌子上的空碗,还有起身来,胃部都没有隆起的马菲,朝着她竖起大拇指,马菲反倒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就在刑术他们前往刘苞谷的别墅的同时,两条街之外的那家装修很是像样的饭馆包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