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阮媚觉得被瓜分的四肢酸麻无比时,迷迷瞪瞪睁开眼。 哪知枕头上方,正有一个椭圆的屁股,顶在她脑袋上不断半蹲站起。 而那椭圆屁股掉下来的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正砸在她眉骨间。 不疼,软软的。 而她嘴里,此刻塞着根大肉棒。 是花小岩,因为他没参与昨夜的第二轮,早上清醒后,正拿她肏干,以挽回损失。 阮媚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上除了微微酸痛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相反,有种浑身轻飘飘的舒畅感。 擦过药的肉穴,完全没有一丝疼胀,相反,只要看一眼抱住自己的男人们,她那两片阴唇,又隐隐开始跳跃。 而肉穴,感觉空虚的很,急需有东西填充进去猛插一顿才痛快。 自己果真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如若是别人经历昨晚,估计都会吓得一辈子都不想和男人沾边。 而她,好像越战越勇,越沾男人的肉棒,越觉愉悦。 有修长手指过来,瞥了虎口的一处细细疤痕,她用手,摸上比他大哥小得多的喉结。 “醒了?不难受吧?” 还未等她回答,上面蹲着插肉棒的人,不满喊道,“二哥,不要打扰她,我还没弄完呢。” 好吧,两人皆静。 阮媚伸出小指,刺激垂下来的卵蛋,见他还在抽插,又用手指把小嘴挤得更长更小,让他更有刺激。 果真,不到半息,花小岩的浓精已经全数灌入阮媚的喉咙,她脖颈微梗,全部吞下。 而她此刻身上的所有,已经不是她的。 两个老二在吃奶,两个老大又把她大腿打开,脑袋挨着,舔穴抠洞,乐此不疲。 又是一天新开始,仍然被群肏的日子。 爽过的花小岩下床收拾屋子,伺候阮烨起床,做所有人的早餐。 今天,大口之家,要去走亲访友,送回亲礼给来捧场的长辈及贵客。 这是风俗,也是规矩。 自然,安排这样的事,两位老大责无旁贷,所以肏,也让他们先肏完,好下床做事。 两位老二明白,也不焦急,眯着眼睛,一人一边,嘬的山响。 小穴被吃,让她再次兴奋,奶头上的奶水,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正好让两位老二一早起来就有奶喝。 下穴弥散出的香味,已经勾住两位老大的肉棒,一人抽插,一人玩弄阴蒂,顺便观看卵蛋拍打在穴口周围的淫靡场面。 恶趣味,丛伯钰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喜欢在花老大抽插时观察两人的连接处。 像打桩,又像捣杵,还像是在插秧。更和砚台里的墨条慢慢磨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下一下,棒子进入肉洞,不偏不倚,即便千次万次,不用眼睛,都能找到位置。 看的正起劲,吃奶的人在吩咐他,“大哥,你不干事去把礼单写了。” “才不,我还没肏媚儿呢,你字写得好,你去。” 这大哥,完全是被小妻子的肉洞吸了魂魄,丛仲钰真想打他。 最后,眼看日头确实已经高晒,只得在和阮媚交颈私磨几次后,带着硬如擀面杖的肉棍去安排事务。 床上又少一个,为了节约时间,自然齐上阵。 阮媚的一手攥住丛伯钰的肉棒,撅起的小嘴不断把它伸进伸出。 奶头被埋在她胸前的花大铭占据,他那两只黝黑的大掌,片刻不停,另一侧的奶头揉捏,这一头的奶头含在嘴里啃咬撕扯。 狂迷中,力道加大,奶子被扯成纺锤形,他还不满足,用牙齿在奶子上,到处咬出牙印才罢休。 以前的怜香惜玉,好像全都消失,即便是现在插穴的花中桢,也一点都不温柔,大挺大退,又大进大出。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