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优秀,只是席家总裁的身份不一样。 黑道的人和正经的商人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阮景放下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就扶着我离开了。 听阮景说,现在苏家的颐元在半个月前已经完全的落在苏倾年的手里了。 也就是说苏易和苏州的财路已经被苏倾年亲手断掉了。 如若我猜的没错,他下一步就是送苏易进监狱,而不是苏州。 毕竟苏州是他的父亲,他最多夺了他的权力,让他在家里养老。 但是他刚刚并未责怪我。 苏倾年说过,我想做的他就一步一步的帮我做,甚至重新接手颐元,将自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其实,说到底,他是用心了。 而就在刚刚阮景告诉我说,周六六离开苏倾年,跑到一个外国人的身边,甚至将自己的身体依偎着他。 我就明白那天晚上,苏倾年的谎言不是绝对的,至少现在在我认为那三个月的孩子不是他的。 而且按照阮景的说法,人家两口子那么甜蜜,不可能吵架。 很有可能是隐瞒周家父亲做的一个约定,这个约定除开了我。 是我误会他了。 苏倾年想借周家的力量除掉苏易只是顺手,因为他自己也有能力,只是多给他一点时间就好。 而答应周六六的事,无非就是两人从小感情好,苏倾年愿意帮忙和周六六演这场出乎意外的戏。 只是没想到造成我和他之间的误会。 可是之前在顾家,苏倾年为什么不好好解释? 不,那时候是我态度很坚决。 当然除了周六六结婚的事,除了离婚的事,除了外国男人被赶走的事。 苏倾年其余的都没有骗我。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按照现在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和苏倾年生活下去,产生这些误会的原因,就是我们两个人互相不信任。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即使我问了他说的也是半真半假。 而且他这人的脾气不太好,如若哪天我再惹了他或者再有人拜托他。 那不是丢在海里,也不是丢在路边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从房间里丢到楼下了。 我其实心底是恐惧苏倾年的。 而且也是因为他,阴差阳错的,我身体成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模样。 再说我如今的身体,这次是视网膜退化,那么下次又是什么呢? 所以我也不敢再说接近他和孩子的话,离婚目前是最好的选择。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一个人默默地度过,等到哪天阮景结婚后,我再换一个能够伺候我的人。 而我也等着锦心长大,将顾家接手到她的名义下去,等她哥哥帮她打理。 有可能苏倾年还会娶一个自己爱的人,因为人这一辈子没有非谁不可。 这些我都想好了。 是啊,都想好了,唯独排除了自己。 出了宴会的时候,五月份的天却还格外的冷,阮景懂事的立马给我披上大衣,问道:“顾总,我们回去?” “去一个地方吧。” 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 阮景点头,在进入校园的时候,阮景让车停在了外面,想陪我一同进去。 我阻止了他说:“给我买几瓶酒,我就在这里的操场待一会。” 阮景提醒道:“顾总,医生说你不能饮酒,我不能给你。” “好阮景,就这一次好吗?” 他终究妥协了,将我送到操场入口的时候,就转身离去了。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们看我现在的模样,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耳边传来跑操的口号声,这是我学生时代常常听见的。 这个大学啊,是苏倾年,季洛,宋之琛共同生活的大学。 我来,只是想在一个苏倾年曾经待过的地方来回忆回忆,感受感受。 我也告诉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159.黎北这个科学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