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是不疑了。” 德妃点头,携了安槿姐妹至她身边坐下,原本坐在她身侧的五公主今日没有瞪人,竟似完全忘记了前事的对安槿不知含意的笑了笑。 德妃坐定后,道:“太妃娘娘,前几日就听说了阮家三小姐和七小姐会在昨日入宫,原本应是昨日就该过来给太妃娘娘请安。只是不能越了皇后去,便晚来了一天。只是我这五儿,素来喜欢热闹,昨日一听说有小妹妹过来,就兴冲冲想见见这小妹妹。七小姐,你可没有被她忽风忽雨的性子吓着吧?” 安槿摇头,看着德妃等她的下文。 果然,德妃又转而面有愧色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我这五儿却是不省心的。听说她之前还因为喜欢柟姐儿的络子,借了柟姐儿的玉佩,结果却丢失了。太妃娘娘是知道的,我这五儿,素日都是莽撞不经心的,不知道丢了弄坏了昕阳多少东西。这回见了柟姐儿觉得亲切,就把她当成了昕阳,竟损了柟姐儿的心爱之物。”昕阳即是昕阳公主,德妃的大女儿二公主殿下,已尚嘉南侯幼子。 德妃说完,给站在殿前的手捧托盘礼盒的宫人内侍们示意了一下,就见五个宫人内侍们上前手举托盘或礼盒跪了下来。 一个宫女上前将第一个托盘上盖着的红稠掀开,上面却是一块半尺来长的未经雕刻的方形碧玉,玉质通透,难得的是整块玉上花纹如一副翠色山水画浑然一体,即使未经雕刻,已价值可现。 德妃笑道:“五儿莽撞,损了柟姐儿的心爱之物,更得知那玉佩是姐妹几人的连枝佩,臣妾便想着不若送上一块整石,给柟姐儿姐妹几个一人再雕上一块。”说完又黯淡了神色,道,“其实我知道这样也补偿不了原先的那块,不过是我的心意而已,还请柟姐儿收下我的心意,原谅我五儿。” 阮安柟急忙上前跪下道:“原是家妹莽撞,那玉佩本也值不得什么,哪里当得娘娘如此大礼。” 德妃拉着她摇头苦笑道:“你是个心宽容人的,和我的昕阳一样。只是也不能太纵着五儿了,这孩子就是被昕阳给宠坏了。这玉石,不过是我的心意,也是我希望你能像待七小姐这样待我的五儿的恳求。你是不知道,自从昕阳嫁出宫去,五儿有多难过。” 安槿看她越说越能扯,脑袋都滴出汗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宫里公主那么多,还跑来这里跟她们姐妹要姐妹情? 阮安柟却未起身,仍跪着道:“娘娘这话折杀臣女了,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公主殿下想要什么,臣女自当奉上,更不敢高攀公主,只不过是臣女七妹妹莽撞,冲撞了公主,此事皆是因臣女而起,还请娘娘责罚臣女。” 阮安柟此话一出,德妃的脸色便僵了僵,随即便露出了一种惶恐伤感的表情,她抬头看向了赵太妃,赵太妃脸上则是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见德妃露出求助的表情,才笑道:“这礼物,即是德妃的心意,便收下吧,那玉佩的事,便算了,以后都不要再提起。柟姐儿,你也起身,虽说天家公主身份尊贵,但也需恪守礼法,不可寒了臣下的心。” 德妃恍若听不出赵太妃话的敲打,只松了口气的牵了阮安柟的手坐回椅上。坐定后,又命其他宫人打开礼盒,却俱都是些衣裳首饰送安槿的见面礼。 二皇子妃自阮安柟说出那一番话后,面色便有些不自在,此后也很少搭话,只是偶尔附和一下而已。她身侧的大郡主姜琉一改第一次见面时的骄蛮跋扈,只木着一张脸坐在母亲身侧。 德妃送完礼陪赵太妃说了一会儿话,便很有眼色的告辞了,临走时,还不停嘱咐安槿姐妹去她宫里说话。 送走了德妃娘娘,这一日安槿又陆续收到了不少妃嫔们打发人送的礼物,太妃干脆一律不见,直接就打发人去了安槿的院子里。太妃知道安槿忙着收礼,竟打发了人给安槿传话,让她好好收拾整理,晚膳都不用过去正殿用了。 安槿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礼物,简直是仰倒,虽说是发了大财吧,她咋觉得不对劲呢?便召了采青问话。 采青并无隐瞒,其实她最开始被选了服侍安槿,就曾被训诫过,她很可能将要一辈子都服侍安槿,要对她忠心不二。 采青听得安槿问她为何阮安柟上次入宫,并不见收到如此之多的礼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