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到了,是紫色的。”唐黛说道。 “具体款式呢?”纪铭臣又问。 “那个没注意。”唐黛说道。 “好,知道了!”纪铭臣挂了电话。 他要马上去搜苏紫的家里,找到证物。 以当时唐黛用的力气,手套上肯定会有丝巾的纤维,另外沙发后面应该也会留有礼服纤维,沙发下面的脚印,他已经让人去提取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让人盯着苏紫,她应该没有机会把礼服给处理掉。 唐兴晟瞥了女儿一眼,问她:“谁来的电话啊?” 唐黛当然不能说是纪铭臣了,那不是找训嘛!她若无其事地收了手机说道:“爸,我现在是成年人了。” 唐兴晟觉得心里像小针扎一样,就好像他的宝贝女儿要急于挣开他的保护一样。 虽然他对她缺失了那么多年的相处之情,可是他与含玉一样,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她,她从来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倾注的这份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伤感地说:“唉,女儿长大了!” 这句话听的唐黛颇为心酸,她原本心就软,听不了这样的话。她忙说:“爸,没有那个意思嘛,刚刚是帮朋友个忙。” 一听说是帮忙,唐兴晟没往纪铭臣身上联想,他立刻就笑了,说道:“啊!就知道我女儿心疼我!” 看他没有半点心酸的样子,笑的那么开怀,唐黛总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 董奇伟带着人立刻进了苏紫的家,控制住苏紫的母亲,不让她通知苏紫。 然而董奇伟一打开苏紫的衣柜,傻眼了。 他走到楼梯口,说道:“纪局,您上来一下。” 纪铭臣上楼,低声问他:“怎么了?” “唉,您自己看看吧!”董奇伟郁闷极了。 纪铭臣心想,难道苏紫把礼服都给处理了吗?怎么可能? 他走到柜子前,也傻眼了,倒不是礼服全处理了,而是柜子里的礼服,有深紫有浅紫有耦紫有粉紫,总之基本全是紫色的。 怪不得叫苏紫,连衣服都是紫色的? 要是把这些衣服都给弄回去检验,要验到什么时候去? 纪铭臣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道:“苏紫现在瘦的很,找那些礼服腰部明显瘦的衣服,着重找膝部磨损的衣服。” 他又挑起了几副手套看了一下,说道:“基本都是丝或缎的料子,找指腹部有轻微拉丝的手套去验。” 礼服的手套,一般情况下很少磨损,因为主要是握手或拿酒杯,不可能戴着这种手套去做力气活儿,所以特征应该还是比较明显的。 纪铭臣走下楼去,容惜薇咬着牙说:“纪铭臣,我们苏家虽然人丁不旺,但好歹曾经也是与你纪家齐平的家族,你不能因为我死了儿子又死了丈夫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妇的啊!” 纪铭臣面色未动,说道:“苏太太,这是两码事,我可完全没有欺负的意思,如果苏紫她不是杀人凶手,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的。” “我女儿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不可能!”容惜薇就像疯了一样,冲他嘶叫着。 纪铭臣了解她的心情,短短时间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先是两位亲人的过世,再是苏紫离婚,公司成了别人的,然后再是苏紫杀人事件,这真是要逼死一个人的节奏。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