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能织出不钻绒布匹的织布机在乔家手里,千金楼就不愁赚钱。 苗婉叮嘱阮嘉麟,“表哥有空去趟于家,跟他们签个契,就说织布机我们只让他们做了部分零件,全是自己组装,若是零件泄露,需得赔偿万两白银。” 阮嘉麟立马明白过来,“你这是怕有人上于家威逼利诱?” 毕竟千金楼的东西都是谁做的,外头人一查就能查到。 苗婉嘿嘿笑,“对呀,所以有了契约,若是财帛依然动人心,这笔银子不赚白不赚嘛,让他们去研究好了,缺胳膊少腿儿的,等他们研究出来,说不准淘淘都能打酱油了,得来的银子咱们跟于家七三分。” 以于家的心性,她不担心他们把图纸传出去,更怕他们死犟着不说,会发生二舅母家那种事情。 她隐约听二表嫂提起过。 这织布机的图纸,连同羽绒服制作,还有前面制糖、蒸馏精油还有沤肥的法子,她都给了公爹,已经通过暗线送往京城给锦妃去了。 其他生意都还好说,就是赚钱,这些都是有关民生之事,以乔家如今的权势护不住,所以赚钱都要遮遮藏藏的。 但凡被发现肯定就会被人要了去,这都是有利千秋万代,在朝堂上挣功名的事情,至于怎么个‘要法儿’就有待商榷了,前提是他们还有命跟人商榷。 有好事,那当然要便宜自家人。 说不定锦妃还能借机再晋个位呢,到时候乔家回京,就有大腿抱了。 话又说回眼前,阮衾还道:“兀良哈氏的二爷倒是不急着订货拿货,只是让我给带话,说是瑞臣回来,去他那里一趟,他有要事相商。” 一旁乔盛文点头,委婉看了苗婉一眼,笑道:“他先暂时不用管,等他回来自会处理,接下来的订单足够咱们做到年底了吧?” 最近一段时间,苗婉折腾得家里鸡飞狗跳,字面意思,着实叫人哭笑不得。 小家伙们蹦跶起来,淘淘也跟着闹腾,两家的鸡咯咯哒,张家的狗汪汪吠,闹得乔盛文和阮嘉笙书都读不下去。 这都快腊月了,两个读书人只祈求,是不是能安生一个月? 苗婉冲公爹讨巧地笑了笑,“年底之前是不会再折腾什么新鲜东西啦,只需要让林大舅他们在咱家起个窑就行。” 阮嘉麟好奇,“起窑做什么?” 苗婉眨眨眼,“准备年夜饭呀,今年人比去年还多,咱们做点方便又好吃的东西。” * 乔瑞臣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安静下来了,只是在厨房旁边多了个奇奇怪怪的窑口。 他是骑马回来的,身上穿着羽绒服大氅和羽绒裤,脸上带着羽绒帽和口罩,不像往常那样被吹得浑身凉透。 想到这是媳妇一针一线(盯着别人)给他做出来的,乔瑞臣就更迫不及待想看到媳妇,想也没想直接回他们屋里。 然后就发现,自己被一把锁冰冷锁在了外头。 他这才发现家里特别安静,耿叔拴好马,过来跟他说,“先生跟阮家笙哥儿在隔壁读书呢,阿婉带着两家的孩子和大人都去了聚福食肆,阮家大老爷也过去了,说是要吃鸭子。” 乔瑞臣叹了口气,“那您为甚不在门口跟我说呢?”说了他都不会进家门,还栓马干啥? 听见动静过来的乔盛文听出他未尽之意,笑骂,“你个臭小子,娶了媳妇忘了爹是吧?我让耿叔把你留下的,有话跟你说。” 要不是算着今天乔瑞臣可能会回来,乔盛文说不定也去聚福食肆了。 谁叫儿媳妇把那烤鸭说的天花乱坠的,在家里折腾好几日,不成才去了聚福食肆。 两个人进了屋,正好家里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郡城那边如何了?” 乔瑞臣小声道:“陈嗣旭瞧着是有意晾着我,虽说月月都往他那里送东西,但在他府里的时候他天天都派人盯我盯得很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