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换来的,不用交公中,这会儿她正得意呢。 见相公都过来问她,孙氏有点飘,“那肯定是听阿婉的,你还用寻思?你那脑子连我都比不上。” 张三壮微笑:“媳妇你好好说话,要不晚上你自己带卤蛋。” 孙氏:“……”行吧。 冷静下来孙氏还是给了点建议,“我阿达眼里不揉沙子,你到时候直接把他捧那儿,为着阿婉他也不能拆台,但你要现在告诉他,他肯定不同意。” 张三壮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再加上让阮嘉麟和媳妇拿到手的银钱刺激,他狠狠点头。 “那就先不跟爹说,回头我请几个人上门做戏,回头阿婉也在那儿,起码爹要发火,还有阿婉顶着呢。” 抱着淘淘路过的苗婉:“……” 好家伙,我心善,你反倒算计起我来了? 三哥你自己非往坑里跳,那就别怪我了啊! 等到凛冽的风又一次刮骨刀似的袭来,苗婉站在东排屋门口,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淘淘,心里很有些感叹。 去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她还在为了穿越忐忑,家中只有破屋几间,冷得夜里睡不着觉,肚子还隐隐作痛。 现在他们已经住上了青砖瓦房,地暖让屋里温暖如春,站在门口都不觉得特别冷,娃儿都会张嘴说话了。 “哇!粗!”淘淘拿手拍苗婉的脸,因为手被藏在稍长一点的袖子里,看起来像是拿衣袖在咔咔扇娘亲的脸,画面孝极了。 “好好说话,说清楚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苗婉捏捏淘淘的小脸蛋,鼻尖有点点凉,脸蛋还是热乎乎的,又软又弹,让人爱不释手。 淘淘这点随了她,不管喜怒哀乐,啥都不耽误吃饭。 卤蛋吃半碗鸡蛋羹,淘淘哭着都能干掉一碗,看得张娘子和孙氏她们羡慕极了。 淘淘没听懂娘亲的话,但听到了熟悉的‘吃’字,更兴奋了,双手都往娘亲脸上呼。 “哇!哇!粗!”一不小心,还喷了当娘的一脸口水。 耿氏过来就见到这孝顺的画面,赶紧把淘淘接过来,“你连她胳膊一起抱住啊,回头脸上又起印子。” 淘淘长指甲后,一着急就爱手舞足蹈,苗婉好几回都被闺女指甲给刮破了脸,这小东西比西北风还厉害呢。 淘淘被奶奶接过来,还在哇哇个不停,朝着苗婉探身子,急得小脸通红,“粗,呲!” “这是说啥呢?”耿氏没听明白。 这几天她忙着盯街坊邻居家几个娘子给家里众人做厚棉被和褥子,家里人越来越多,眼瞅着阮家的人也快到了,被褥实在是不够用。 若是不看着点,那些娘子少不得得抠搜些棉花去,多给点工钱行,但棉被必须得暖和。 所以她也不知道苗婉这两天又教了孙女啥话。 苗婉噘嘴,“哪儿是我教的呀,就前几日那些人来了,不是一口一个阿婉叫着,这小家伙学会了,又叫不清楚。” 哇就是婉,粗就是出,小家伙上辈子大概是说粤语的。 耿氏哭笑不得瞪儿媳妇一眼,“你不诱惑她出门,她怎么知道要出去?” 苗婉摸摸鼻子,她是打算出去,但是要等中午再出去。 淘淘见她在那里挑衣裳,里面有耿氏给她做的棉大氅,这就知道她要出门了,死活非要往门口跑。 “行了,我看着她,你去忙你的。”耿氏准备给淘淘拿点银耳羹喝,挑着汤汁里面放上甜菜糖,甜滋滋的,小家伙特别喜欢。 她就是知道今天聚福食肆要上拨霞供,苗婉肯定要过去,才回来看孙女的。 千金楼月初又上了芙蓉系列的妆粉和胭脂,就是原先研究剩下的两种不同质地之一,能用到月底,再换其他化妆品上新就来得及。 张三壮见千金楼还是日进斗金,根本就坐不住,天天往二嫂娘家去催那拨霞供的锅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