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的幸福!” “我怎么了?”刘裕之有些莫名其妙, 自家这位夫人跟疯魔了似的, 各种哀怨的话都出来了! “你又不是没有朝方家下过手,上次我给你提供了一个消息,你让警察署去抓的人, 那个青年剧社,你难道忘记了?里边有个姓方的,就是这位方小姐的大哥,后来我跟你说收了人家的钱,让你去保他出来,是你亲自给警察署和淞沪警备司令部刑侦科的人打了电话才把他放出来,莫非你都给忘记了?” 刘裕之惊诧出声:“咦,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难怪他听到盛雅茗介绍“方小姐”时,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样一个姓氏相关的人,原来那个青年剧社出钱的冤大头,就是这位方小姐的大哥。 “可不是有这层关系吗?我就是想利用要挟她大哥让她就范,而你也是帮凶!”刘夫人冷笑了几声:“你就会怪我做错事,可你又知道什么?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害这个姓方的吗?我都是为了美欣的幸福才这样做的!美欣,我的孩子……” 一想到女儿此刻正在黑漆漆的教堂里做祷告,刘夫人便心如刀割泪如泉涌。 “美欣……” 她长长的嘶吼出这个名字,泣不成声。 “这又和美欣有什么关系?”刘裕之皱了皱眉,因为孟敬儒不娶女儿,她这才跑去教堂当修女,和这位方小姐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你当然不知道,你就会削尖脑袋朝上爬,你哪里知道美欣遇到了些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情!”刘夫人用手帕拼命的擦着眼泪,一边冲着刘裕之吼:“你想过美欣为什么会求而不得吗?还不是因为孟敬儒喜欢的人是这个姓方的!我不把她弄残了,孟敬儒的心思只在她身上!” 刘夫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刘裕之这一声吼让她格外绝望,难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绝望的看着刘裕之,眼泪婆娑:“我是为了美欣,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美欣,没有这个姓方的,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她冲着刘裕之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有那么多女儿,自然不会在意美欣的死活,而我现在只牵挂着美欣,当然要想方设法让她满意。” 伸手掠了掠鬓边的头发,刘夫人举步朝外边走,不想再留在这里与他对这 吼。 刘裕之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往哪里去?” 刘夫人一字一句的回他:“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你哪里也不能去。”刘裕之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耳边飘散开来,吹着她的头发不住的摇晃:“以后你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没有我同意,不许出去。” 这是想变相的软禁她了?刘夫人心里一阵害怕,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 “我想出去还用你管?” 她要抗争! 刘夫人拼命用力气,想要挣脱刘裕之的钳制,然而很不幸,无论她怎么扭动,可始终都没能从刘裕之的手掌里逃出来。 男人与女人角力,一般说来,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若不是有明显的身高体型的优势,女人根本没法与男人较劲。 “你这是干嘛!”刘夫人气得用脚来踹刘裕之:“我就不相信了,你还能这样时时刻刻的拉着我!” 刘裕之扬声朝外边喊了一个下人进来:“去,将岛田先生请过来,就说夫人身体有恙,请他过来看看。” 岛田先生是日本大夫,专治大脑方面的疾病。 刘夫人听到让人去请岛田先生,心中一阵惊恐,她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刘裕之,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软禁老娘!” “什么叫软禁?还不是你不知轻重?”刘裕之冷冷的瞥了刘夫人一眼,很生气的喊了两个娘姨过来:“快,将太太扶进卧室去!” 上海滩的饭局酒会里,自此很少见着刘夫人,当有人问起她时,刘裕之就长叹一声:“唉,她现在神经有些衰弱,在家静养。” 大家琢磨着,或许是刘二小姐的亲事让刘夫人着急上火了——特别是听说刘二小姐竟然执意要做修女,已经在玛利亚教堂清修大半年了,想想也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情。 “唉,刘主席,你得让夫人清修一段时间才行啊。” 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安慰刘裕之。 刘裕之表情有些沉痛:“我也没想到她会受到那么大的打击啊。” 对外刘夫人很少出去,在家里基本也不再是当家大太太,大姨太太,刘裕之口里的老二接管了当家主母的活计,就是在家里开派对酒会什么的,都是大姨太太出来,一起迎接宾客的,也是大姨太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