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痛处,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们五人是被人用棍子敲晕的,除了头有些肿,倒是无碍,一看那些人便是老手,没少干这样的事儿。 “公主的头可还疼?” “有些。” “梳头之前,奴婢给您涂上药水,会好的快一些。” 她漱了口洗了把脸,问:“紫屏去哪儿了?” “和嬷嬷一起在小厨房做饭呢。” 苏提贞坐下,由着她给自己擦药梳头,“昨天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私下里估摸怎么猜测的都有,你看开些,不要太当回事了。” 阿妩一笑,“奴婢一个侍女有什么可打紧,公主怎么不关心自己反而担心起奴婢来了?” “我名声本就不好,加上这一桩又有什么。” “随便别人怎么说去,奴婢不在意。” 她的乐观是苏提贞颇为欣赏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阿妩都尽可能从容面对。 “那便好,昨晚那个情况,别说咱们清白都还在,就算是被逼就范或者为了逃生献了出去又怎样?活着才最重要。” 阿妩头回听到这样的话,“像公主这般想开的人何其少,多少女子因为没了清誉而愤然自弃,且不说外人的指指点点,就是自家人的轻视就够难受的了。” “相比较生命的珍贵,流言蜚语根本不值一提。” 前世但凡有一丁点的办法活下去,她绝对会顽抗到底。 青冥草无药可医,且她一人被敌人全部包围,还如何活的下去,死不过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与其被别人折磨而死,不如自己了断,那是她能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 梳好头后,阿妩为其上妆,昨晚回来上完药后,林嬷嬷给苏提贞敷了脸,这个时候已看不出巴掌的痕迹了。 早餐准备了红枣燕窝粥和三鲜面,正吃着饭,苏慎司带着祥林来了。 “昨个儿就想来见阿姐,但没看成,父皇下令不准人打扰你,这不用了早膳就跑来了。”他眼眶泛红,“阿姐有伤在身,今儿围场你在营帐好好休养,别去了。” “不妨事的,昨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清楚的还以为我怎么了,今儿务必要出现在众人面前。左右是跟不参与狩猎的人静候等着,无需怎么走动。” “既然阿姐要去,那出行的时候可要当心。” “嗯,我知道的,你今天要骑马围猎,更要当心,上马之前一定要好好检查有没有什么陷阱,避免出事。” 苏慎司笑着点头,“会的。” 姐弟俩没说几句话苏慎司便匆匆走了。 他走后不久,苏提贞也带人出发前往了,驻扎营地与围场虽然间隔不远,但这么多人的住处要走过也需两刻钟。 不过有轻便的轿辇,她只管坐着倒是不用费力。 快到围场时,苏提贞瞧着前方的几个身影,把目光瞥向了另外一边。 西平候方士忠率先看见了她们一行人,低声说了一句,“岭平公主在后面。” 方瑞珠、沈希音、沈既白以及跟随的侍卫侧身齐齐行了一礼。 轿辇经过,沈既白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黯然一片。 沈斐郁闷不已,他们是经过西平候的营帐前与其父女遇见,现在倒像是约好同走的一般了。 若苏提贞再一误会沈既白已妥协定婚的事,岂不是让俩人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此,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西平候父女的后脑勺,总觉得他们是故意制造巧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