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一齐笑了起来,陆时迦却面无表情,翻身平躺,对着天花板出神。 三个人见他心情确实不太好,有眼力见地没再找他唠,过一会儿又讨论起班上的美女来。 “我觉得班长就不错,也太他妈正了,我就喜欢这么淑女的。” “淑女不淑女先不说,就你这样,别人看都不会看你。” “我觉得还是咱们的人好看,虞梦蝶,季桃,哪个不是艳压群芳的?” “哈哈哈哈,我还想起一个。” “哪个?” 那人没立刻说答案,又一掌拍在陆时迦床头,“陆时迦,你那个姐姐真的好看啊,怎么你身边就这么多美女?” 另外两个都想了起来,“对啊,怎么我就没这么好看的姐姐?” 另一个举起双手,看向头顶,“姐姐!赐我一个姐姐啊姐姐!” 姐姐,姐姐…… 陆时迦头疼欲裂,摸到手机点开微信,噼里啪啦打出几个字,一刻也不停地就发了出去,然后一锁塞进枕头下,翻个身闭眼睡觉。 另外三个见这架势,彻底不再吵他,均提上桶去了澡堂。 宿舍里安静极了,陆时迦一闭眼,那张脸就又出现。 那场梦到现在也记忆犹新,可之后再也没梦见过。而现实里,喝醉酒的时候,假装中暑去她公寓的时候,沙发上接住她的腰的时候,触感,味道,这一刻全都被唤醒过来。 梦幻与现实交织,陆时迦痛苦地哼一声,手往下摸。 好一会儿成功,持续一阵后他瘫软下来,翻个身将脑袋埋进枕头里,闷声低吼一句,“祈热,我恨你!” 另一边,被恨的人眼皮快速跳了几下,她放下手里的翻页笔,结束了试讲。 底下就两个“学生”,一个花自酌,一个徐云柯。 祈热又得上一节公开课,这一次不太一样,增加了竞赛性质。法语系选中她,且对她寄予了厚望,她,连同花自酌也不敢掉以轻心。 她虽已经毕业做了老师,但在花自酌那里,她跟徐云柯仍然是学生。花自酌很是爱惜自己这两根羽毛,比谁都希望看他们变得更好。 “讲得不错,大问题没有,细节你自己都清楚,改正后就没什么毛病。先去吃饭,正式开讲前我们再给你听一遍。” 师徒三人便一起去了校外的饭馆。 花自酌看着祈热未施粉黛素净的一张脸,又提醒道:“记得化妆,不宜太浓。穿得正式些,别太拘谨,舒适大方就成。” 祈热中午就没好好吃,现在已经过了九点,肚子早饿瘪了,她埋头快速扒着饭,大口的菜塞进嘴里,花自酌还没说完,她就开始点头。 手机搁在桌上,震动了一下,祈热没打算理会,对面徐云柯提醒了一句,她又连扒两口白米饭,才拿起来点开。 先是看见头像跟备注,心情一时不知是好是坏。 发信人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联系她,祈热知道他还在赌气,赌气的原因,她刻意不去掰碎了想。总之,她说的那些话,她自己得践行。 于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解锁手机后点进了微信。 还未点进去,眼睛已经扫完那句话,紧跟着呛住,满嘴的饭喷了出去,立即殃及了满桌的饭菜。 徐云柯乐不可支,一手给她递汤,一手抽出纸巾给她。 旁边花自酌皱起眉,“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祈热手里还握着手机,暂时锁住搁回了桌面,接过汤仰头灌了下去,拍着胸脯,是让自己舒服些,倒更像是在给自己压惊。 见她缓过气来,徐云柯笑着看一眼手机,再看回去,“什么东西这么刺激?” 祈热又咳嗽两下,她脸涨红,刻意地不再去看手机,“不是,有饭粒进气管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