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羡不已,“不行,看到你们一起看烟花的照片,也太好看了,明年我也要让老马带我去!” 祈热笑了,“马老师什么不依着你呀?不过我听他们说,宫岛和长冈的更好看。” “让老马查去,”李妲姣撒手不管,“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干嘛?” “给你打电话呀,”李妲姣开着玩笑,又正经了一些,“哎呀是要告诉你,我和老马准备去领证了,今年年底结婚,我待会儿给你发邀请函,我都还蒙着呢。”说着又问:“你还能不能给我当伴娘啊?你跟迦迦也要结婚,不然我们一起结好了?” 祈热反应了两秒,笑着问:“马老师跟你求婚了?” “求了,”李妲姣抑制不住笑意,“其实他没说什么,但是我感动得眼泪哗哗的,他去火锅店接我下班,回去路上他给我求的。你们呢?确定日子了吗?” 祈热笑得有些无奈,“没有呢,其实我压根还没想,就是陆时迦他申请明年去美国读研,他说的结婚,也就是领证。” “他年龄还没到吧?生日什么时候?” “2月5。” “那快了,怎么又要去美国啊?你也一起去?” “估计去不了,我先看看吧。” 去美国这事儿,祈热一直记在心上,先是问了徐云柯,再去重新看了一遍教师职工群里的各种通知,还找花自酌和其他老师问了几回。 梅外和美国的学校有合作,不过研究项目不是祈热感兴趣的方向,访学项目也有,学校层次不太高,祈热不想去;再有自费的,费用又过高。 她把信息整理成导图,陆时迦看了之后也觉得得不偿失,没必要去,要她别再花时间找信息。 “我经常回来就好了。”陆时迦这么安慰祈热,也这么自我安慰。 祈热知道他还是有些失落,这会儿她趴在自己宿舍的单人床上,把笔电一合放到床头柜上,翻个身轻轻扯了扯陆时迦的衣角,“你要是希望我去,我辞职好了。” 陆时迦坐在床沿,没有立刻作声。 祈热翻坐起来,将他一抱,“想我辞职么?” 陆时迦心里一个“想”,嘴上回的却是:“不想。” 祈热笑着,又故意逗他,“好吧,我也没多想辞职。” 陆时迦这回却没生气,侧头看她,“去美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要你为了我放弃什么,就像我没有因为你放弃去美国。” 他们都需要继续往前走,变得更好,而不是成为彼此的阻碍。 “就是——”他声音小了起来。 四个字祈热听见了,抱住他脖子,又一次装作没听见,“就是什么?” 陆时迦不说话,将她压倒,就去脱她衣服。 祈热拍他手,“你就这么想我?” 他刚才说的是—— “我会想你。” 陆时迦没有否认,贴她耳畔,“试一试新姿势吗?” 祈热的床很小,陆时迦所谓的新姿势自然是为了配合床。只是祈热这儿隔音也不好,在陆时迦那儿,邻居们她都不认识,是以可以毫无忌惮。可宿舍这边有一起工作的同事,每每情动时,她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压抑,克制着。 常常听到走廊上有人经过和隔壁接电话的动静,两人无声交合,反倒更加刺激。 有几回实在忍不住,祈热便哭,颤缩着身子,将未发泄出来的情绪私藏进呜咽。陆时迦又有说不完的荤话,祈热这样接受度高的人,也经常听得面红耳赤。 是以,陆时迦背上、手臂上便总是有她抓出来的痕迹。 偶尔也聊家常,说起房子装修的事儿,“我妈说我们回去就能住进去了。” 祈热还记着仇,“你不把借的钱还了,我就不进去……” 她话说得不利索,一句话断断续续好久才成句子。 陆时迦最近在工作室有碎片时间便健身,几下就教她愈加溃不成军,“装修的钱几乎都是你付的,我是不是还得把钱还你?” 他要她身体沉沦于他,祈热则努力跟他争一只碗,那碗里装着她仅存的意志,她抢过来,说:“还我也行,卡也还我,我自己买房子去。”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