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着细皮嫩肉,身材却是结实有力,在她替他上药粉时,因身体疼痛的反应,腰腹绷出更分明的线条。 这一过程中,她发现他上身还有大大小小的伤,但看起来并不严重的样子,主要是头上那个最为吓人,她小心翼翼的给男人涂了药,期间看到他眉头狠皱了几下,几次,她以为他要被疼醒了。 等将他身子擦拭一遍,伤处也上完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后,这一番忙活,她刚洗过的身子又汗湿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扫了下他的下半身,再怎样也做不到这个地步,明天指不定就要醒了,那处便让他自己弄去。 第二天,秦念笙早早的起来,把家里的两个男人看了一圈后,一个睡的正香,一个昏迷不醒,她叹了口气,开始去灶房准备早饭。 炒了一盘泡发的干笋子,再在锅里放了米加了水,再又加了点昨晚还吃完的碎鸡肉,灶台里的火烧着,很快,鲜香扑鼻。 秦念笙咽了口口水,盖上盖子。 昨天家里的衣服都换洗下来了,秦念笙趁熬粥的时间里打了水,将衣服泡在盆子里,开始搓洗起来。 搓洗好第一遍,秦念笙将衣服放进桶子里面,拿到村前的河里漂洗。 一早,秦念笙来到河边,便见到堆了许多妇人在河边的石板上洗着衣服,与她打着招呼,她们神色并无异常。 但她还是抱着衣物到没人的一处,毕竟她手里有男人的衣服,那材质,一看就不是这普通人的。 秦念笙洗着洗着,在男人衣服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刻着一个“沈”字,她顿了一下,但更多的注意放在了荷包其中,好多银子。 ** 土屋内,床上的男人眉目紧皱。 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扩散,眼皮如铅般重,沈修寒挣扎了了好一会儿,都难以睁开眼,眼皮一动,头就感觉要裂开似的,就连呼吸一瞬,身上也绷着痛感。 而在这时,一道温柔的触感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这种感觉像些熟悉。 是谁??他混杂的思绪渐渐回笼,紧皱的眉峰因这轻抚,慢慢的舒缓开来。 等身体缓过那阵疼痛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酸涩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的容颜。 “你醒了?”见他醒来,秦念笙大松口气。 他费力地凝聚视线,盯着床沿这个目光清润的少女,他皱着眉看她,为她陌生的脸蛋而疑惑,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印象。 沈修寒苍白的嘴唇微颤,声音十分的沙哑:“你……是谁?” “秦念笙。”她被他锐利的目光盯得不太好意思,起身将手上的帕子放进水盆中浸湿。 秦念笙……这个名字他敢保证从未听过,想要努力的回想些什么,脑子里的剧痛与晕眩再度来袭,整个思维陷入黑暗中。 “呃……”沈修寒闷哼着,脑子内钝痛难耐,他惊觉自己不仅对这个女子没有任何印象,甚至对自己是谁,过往的事,都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见到他突然变痛苦的面容,秦念笙连忙凑过来。 他英挺的眉皱起来,狭长的眼睛眯着,唇瓣显得越发没了血色,颤抖着道,“我……是谁?” ———— 收藏珍珠各种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