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烜是个名副其实的初哥没错,但他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前戏之初,他总是将带着热度的鼻息喷注在霍泱细嫩娇软的肌肤上,引得她敏感地回避他唇舌的讨好,往往舌尖还没舔上那寸柔软,霍泱早已抱臂闪身。 后来他学聪明了,一手捻住霍泱的乳尖拨弄打转,时而五指伸展缓缓一握,另一边直接虎口托起整团绵乳,递至口内吞咽吸吮,恨不能从她的乳房吃出奶水才好。 霍泱被他把玩着前胸,下身开始蜜汁流淌,她有些难耐地夹紧双腿,他勃起的硬物就在耻毛相接处微微与她的阴阜碰撞,她已然开始渴望被他的巨大所填满。 王烜被身下扭转着细腰的妻子挑出了汹涌情欲,他捞起霍泱的一条腿,一手掐着她翘挺的臀瓣,凭着直觉找寻两人结合处。 龟头顶开花唇,挤向花径,几乎是刹那间,霍泱就被肏得沁出泪花。 “好痛!”霍泱推着王烜,身子上挪后撤,她觉得自己眼冒金星不想再继续了,“不要了!” 王烜才将将进去一个头,肉棒连花穴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就被霍泱劝退了,他不甘心,想要硬闯却又狠不下心来。 “乖乖,放松些!” 他的哄弄并不见效,霍泱委屈得小声啜泣起来,“不要了,我好痛啊!” 王烜正要心软撤出来,穴口那些软肉似有感应般粘着他敏感的龟头,陪他撤出来些许,一来一往间,王烜被刺激得又硬是抵进去半分。 “啊!”霍泱痛得全身痉挛,她干涸的花径却在此刻分泌出滋润的蜜汁来,穴口一缩一缩的,困住王烜硕大的顶端,叫他进退不得。 王烜疼惜地吻去霍泱额角的汗珠、眼尾的泪水,他实在是于心不忍,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遍霍泱:“真的,不行吗?” 霍泱眼睑像是沾了两片桃花,有细小的泪珠黏在她黑长的睫毛上,衬得双眸瞳色愈发潋滟,她的唇被他吻得嫣红,微微撅起,是在跟他撒娇:“真的好疼呐!” 王烜只得慢慢缓缓退出下体,肉棒恋恋不舍地插进她玉脂般的腿缝间,来回抽插摩擦,也算是寻到了另一种快感。 最后他含着她温润的耳垂,两腿间的什物偎在她腿心,直冲冲对着给予他艰难险阻的花穴射出一股精液。 尽情释放后,他长吁一气,抹了一把霍泱穴口的泥泞,竟也多了些不同于他的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他探指往内,勾着她花径浅处的嫩肉揉捏辗转,她懵懂初尝情欲涡流,他也是新手开张,好在两人配合默契,又经过刚刚他时不时将顶端撞在肉丘处这遭,她很快就大脑空白了一下,一阵热流喷涌,她在他指尖泄了身。 事后霍泱羞涩难耐,把自己埋进被中,颇有装鸵鸟的架势。 王烜满足中略带遗憾地把新婚小妻子剥出来,“洗澡!” 回味稍歇,王烜收拢思绪,为又开始装鸵鸟的妻子斟上醒好的红酒,他抚摸她柔软的发顶,带着怜惜与柔情,“喝点?” 霍泱还没喝酒,就仿佛被熏醉了,双颊红得发烫,她不敢看王烜。 她自忖她平时性格挺强势英气的啊,怎么到了王烜面前,瘪得像只猫? “我要先喝汤,垫垫肚子!”霍泱试图找回气场。 王烜回到自己位置,举起碗跟她调笑,“那劳烦老婆大人也给我盛上一碗。” “好的吧。”霍泱冲他盈盈一笑,“尝尝看我的手艺。” 王烜接过鲜鱼汤,霍泱拣了块鱼肚正要夹给他,王烜的电话响了。 霍泱的手机也震动起来,她刚刚睡觉没开铃声。 来不及喝上一口汤,王烜持汤匙的手剧烈颤抖,汤水连同瓷勺一起跌落回碗中。 霍泱听着电话那头弟弟兴奋又高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阿姐!小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