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小宝宝呢,抽什么烟。 迦叶冷笑了一声,看着他手上还夹着没有抽烟的烟头,说道:“你自己也抽呢。” 男人掐了烟,沉默了一下,想要抱她,但是想到自己身上有烟味,目光一黯,低低地说道:“以后在你面前不抽烟了。” “你爱抽不抽,反正我也看不到。”迦叶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生出了一丝的怒气。 他明明已经戒了烟的,怎么又抽起来了,该死的男人,五毒俱全,就是不学好。 谢惊蛰伸手握住她的手,低沉地说道:“那你别走,我戒烟好吗?” 他唯有心情极度差的时候才会抽烟,这段时间实在是过的煎熬,刚才她又那样生气,他才心情烦躁点了一根。 “不好。”迦叶冷哼道。 谢惊蛰看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脸蛋,漂亮的桃花眼,眉眼间都是天真纯净的气息,骄纵的令人爱不释手,男人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沙哑地说道:“迦叶,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 迦叶被钢铁一般的手臂紧紧揽住,也挣脱不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加上佛珠的木质香气交融在一起,莫名的心安。 “小时候你就长得特别的可爱,像一尊瓷娃娃,最喜欢跟在我身后喊我小谢哥哥。我那时候很害怕自己喜欢你,如今也是。”男人的声音带着情深入骨的无奈,夹杂着淡淡的痛楚和一丝的情感喜悦。 迦叶身子微僵,第一次从谢惊蛰的话里感受到诸多复杂的情感。 她以前那么喜欢他,多么期盼他感情上能回应她,如今谢惊蛰终于说喜欢她了,只是这种感情却成为了一种枷锁,她倒是更希望他们之间只有欢愉没有感情,如此不用背负心灵的罪恶感。 她不是当年追在他身后,说喜欢他的少女,他也不是冷淡永远留给她背影的少年。时间一晃多年,谢小泽都这么高了。 “谢惊蛰,你不觉得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吗?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有结果。各自生活,偶尔见面,也挺好。”迦叶轻声说道。她来帝都逗留这几日,原本就不应该。 这样的欢愉时光更像是从指缝里偷来的,昨夜他们过于纵情忘我,她适才才会生气,并不是真的气谢惊蛰,她只是不安,他们都越过了彼此的那条安全线。 在一起过于美好甜蜜,让她不安。 男人沉默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是很多事情无法用言语来说,只能真真切切地去做。 “再留三日,昨天晚上的慈善晚宴,文家的事情又起了波折,文思菲原本跟赵家有婚约,刚才赵家去文家解除婚约了。这事因你而起,等解决了你若是想回南洋,我派专机送你回去。”男人低沉地说道。 迦叶愣了一下,所以文思晴成了笑柄,文思菲丢了婚事?迦叶心情突然就好转,嗤笑道:“活该,文家姐妹从小又娇又作,我们可是打架打了好几年。” 谢惊蛰见她没有反驳再留三天的事情,顿时心情大定,唇角也勾起了一丝的笑意,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你们也就打了一年的架。” “因为后来我去跟奶奶一起住,她们看到我就躲了。”迦叶冷哼道。 如此两人冷战不到一个小时,就自动化冻了。 迦叶将行李拖到了谢家,老太太也没问两人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反而乐见其成,只有谢小泽同学很是不高兴,用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迦叶,开始做迦叶的小尾巴。 * 澜珠是第二天一早到的帝都,接到文思菲的电话,当天就在家收拾好的行李,买了最早的航班,直奔帝都。 那个家她真的是受够了。澜雪死后,整个澜家迎来了谢家近乎冷酷的报复,不让他们死,也不让他们好好活着,就连澜祁也受到了牵连,在帝都混不下去了,也回了老家滨城。 这都不算完,滨城不过是一个三四级的小城,帝都随便一个官压下来都能压死一把手,更何况是谢家。 谢家特意派人过来打招呼,于是他们家成了特别关照的对象,做任何事情都比别人艰难十倍。她受不了家里的穷酸气息,受不了父母整日谩骂吵架,整日赌博,受不了澜祁疲惫的身影,匆匆地找了当地的一个小开嫁了,结果对方整日在外花天酒地,还欠了一屁股债,她现在连婚都离不掉,不然就要承担一半的债务。 文思菲的电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要不是晚了没航班,澜珠恨不能当天就到帝都。 文家姐妹最近正处在风尖浪口上,自然不会让澜珠直接去文家,所以约的地点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 澜珠的飞机晚了一个小时,惴惴不安地赶到小咖啡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