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夜里,萧真叫来了吴印和赵介问出了心里头的疑惑。 吴印叹了口气说:“原由还是因为姐那时管了那杏妃的事而起。这本原本已经让皇上压了下来,但碎言碎语总是有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聪明的人将这些碎语联想在一起就猜出了个大概,后来从宫里传了出去,王公大臣们知道了,有人上了谏言,说外戚干政,说遥儿不德。” 萧真脸色沉下来。 “你们走后一个月,京城的学子们联名上书,要求皇上治皇后不德之罪,皇上没听,那一段日子......”吴印摇了摇头。 从吴印这凝重的模样里,萧真和韩子然能感觉到那时京城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看来皇帝是为了保护萧华和楼禹才让他们去外省做巡抚的。”韩子然道,要说外戚,这二人在朝中可是明晃晃的外戚啊。 “对,事后我查出来是,这事背后有人煸动,就是那贾大学士。”赵介道。 “贾大学士?”韩子然想了下道:“我记得先前咱们在村子里的时候影卫提起过当时皇上纳了个慧妃,是贾大学士的女儿,是这个贾大学士吗?” “就是他,他的目的不言而语。” 屋里一时变得安静。 喜丫推门进来的声音就变得很突兀,‘支卡’的声音让所人的目光看向了她。 “我给大家倒了茶,大家边喝茶边说吧。”喜丫早已料到今晚会有很多事情要说,不到一年的时间,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这些?”萧真有些生气。 “是遥儿不让我们说的,她不想让你们再为她操心,不过有一件开心的事,那就是宁家被治了罪,宁家私瞒铁矿的事被楼禹和韩华查了出来,皇帝震怒就抄查了宁家,连宁妃都被废了。” 喜丫给大家倒完茶,听到赵介这话冷哼了声:“去了一个宁妃,还有慧妃,那慧妃如今也得了势,皇上前几个月不还新纳了个哲嫔吗?如今也正得宠呢。”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喜丫很是不平的道:“遥儿表面上看虽母仪天下,掌管着后宫大小事,实则没一天是能安睡的。不仅王公大臣,还有大家族塞进宫的女子不说数以百计,每年几个总是有的,为了帝后和睦,也为了平衡朝中关系,她是既劳心又劳力,还被人说不德,我看着真是累,也幸好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听着这些,萧真是最为无奈的,身为母亲,她能做的已经做了,退路也给遥儿想好,其余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她:“这贾大学士我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以前如此沉默安静,这转个眼就开始煸动学子了?是不是奇怪了点?” “我先前也有过怀疑,所以派影卫盯了他几个月,发现他与盐官颇有来往,而这盐官又与京城的赵家走的很近。” “赵家?五大家族之一的赵家?” “对。” 萧真和韩子然互望了眼,这事有些复杂了,是不是可以说贾大学士其实背后真正效劳的是那赵家,京城的势力盘根交错,既然王公大臣,也有五大家族,朝廷和国家的安稳与他们都息息样关。其中宁家已去,韩家是他们自己,另有三大家族,这赵家就是其中之一。 “那赵家可有儿女在朝中或是后宫里?”韩子然问。 “没有。”吴印摇头:“我已经查过了。” 这事蹊跷。 因为萧真有些累,所以大家都没再说下去,萧真和韩子然也早早睡了。 二天之后,太后的棺木送往了皇陵。 萧真,韩子然,帝后四人一同坐在撵车里,韩子然和皇帝两人时不时的聊一些往事还有当下的时局,萧真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看向遥儿。 陆心遥自然也注意到了母亲的目光,笑笑回应。萧真是希望女儿主动跟她说些什么的,但直到从皇陵回来他们告退时,心遥也始终没说什么。 “别担心了,既我心遥不告诉我们,说明她已经有能力处理这样的事。”韩子然拍拍妻子的手背。 萧真点点头:“她的事我就算想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所想的是另一件事。” 两人对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知道他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