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我去同父亲母亲说,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就不怕他们不愿意。” 岳淡然气闷,不止岳家夫妇不愿意,她自己就第一个不愿意。 “哥哥别再疯言疯语,你再不出去,我真叫人了。” 岳思凡受了打击,嚷嚷的口不择言,“你现在不从我,将来一定要后悔的。与其便宜苏家那痨病鬼,不如留在神剑山庄同我做神仙眷侣。” “神仙眷侣”之类的话,已经打击不到岳淡然了,她关心的是“神仙眷侣”前的那一句。 岳思凡听那边没了动静,以为岳淡然态度软化,悄无声息凑过去预备突然袭击,扑空不说,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岳淡然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躲闪全凭自然反应,心不在焉的后果就是…… 岳思凡嘟嘟囔囔爬起身,怪屋子里太黑看不清人,摸索着找火折子点了桌上的蜡烛,灯几乎是在亮起来的瞬间,就被不知打哪飘来的岳淡然吹灭。 岳思凡还是看到了,也疑惑了,“淡然怎么穿着衣服睡觉?” 岳淡然来不及想说辞将眼下的危机敷衍过去,一道黑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进屋里,捞起她绝尘而去。 可怜的岳思凡从头到尾就只感到一股风,再点起灯时,屋子里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被带出门时,岳淡然还以为她被人给掳劫了,可劫匪去往的分明是太子殿下行宫的方向。 正不知如何动作,就蒙天降救星。 救星同劫匪借着月黑风高对打,二人几乎交上手就停了手,劫匪松了对岳淡然的桎梏,向抢人的躬身一拜。 “剑首。” 吴梅景对岳淡然招了招手,等徒儿跑到他跟前,还护犊子地将人往身后带了带,转头向对面的银剑问道,“平白无故你劫持淡然做什么?” 银剑抬头偷瞧岳淡然一眼,“属下并非有意冒犯,带二小姐去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吴梅景皱起眉头,“三更半夜,殿下要淡然去干什么?” 银剑眼睛转了转,眉头一皱,“太子殿下叫我留意二小姐一举一动……” 话被吴梅景冷冷打断,“早同你们招呼过了,怎么还敢在殿下面前多嘴?” 银剑惶惶辩解,“剑首交代的自然不敢透露,只是今夜……大公子竟闯入二小姐闺房意图不轨。这么大的事,属下不敢不向殿下禀报。殿下闻知大发雷霆,叫我将二小姐抓去对质。” 吴梅景扭头看了眼岳淡然,不知该哭改笑,“淡然年纪虽小,却并非不知分寸,要是连一两个登徒子都应付不了,那才出了事。你本不该惊动殿下,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银剑连连点头称是,“依剑首的意思……属下还要不要带二小姐去见殿下?” 吴梅景揪着眉毛思量半天,潇洒挥手,“不必了,你回去通报殿下,说淡然已将岳思凡打发了。时辰已晚,孤男寡女不好相见,有什么话还是等明天再说。” 银剑领命去了。 瓦尖上的两师徒相视一笑:岳淡然的笑的释重负,吴梅景的笑却是苦笑。 欧阳维在寝室等的心浮气躁,好不容易盼回银剑,却也只得几句举重若轻的回复,待听到那句“时辰已晚,孤男寡女不好相见,有话等到明日再说”时,气的又对下属发了火。 “你竟敢教训我!” 银剑很是冤枉,话明明是吴梅景说的,他只不过是偷懒照搬,怎么就被多心的皇储解读成了以下犯上,教育主子? 看着银剑在下头举足无措的模样,欧阳维才略感失态,深吸一口气变更面皮,“起来吧,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丫头惹事生非。” 银剑正要不动声色退出门,欧阳维却背着身子,不死心地问了句重点,“你盯她这些天,果真什么动静都没有?” 银剑抿了抿唇,哀叹自己悲催的运气,本以为今天总算捞到些猛料交差,谁承想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小姐循规蹈矩,并无异动。” 欧阳维冷笑,“循规蹈矩都能招蜂引蝶,惹出这些事,要是她搞些什么动作,岂不要闹上天去?” 银剑听话头不对,生怕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