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了一句话:“席哥...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他淡若清风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开玩笑的。可她怎么下得了去这个嘴。 席灏身子向她侧了侧,“连我都不敢吻,陌生人你该怎么办?” 盛蒲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一狠,扔掉了手里的剧本,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憋了一口气就亲了上去,湿濡的唇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她动也不敢动,死死闭着眼睛。 席灏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无奈,右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离开。 盛蒲夏一惊赶忙缩到了沙发角落里,安抚那颗咚咚咚的小心脏。尼玛,紧张死了,比高考还紧张。 席灏低头笑了两声。这就是醉酒和清醒的差别吗,喝醉的时候明明回应的那么热情。 “蒲夏,这可不是吻。” “怎么不是了,我看电视剧里的男女都这样的。” “至少得带点感情。” “我刚刚很有感情啊。” “强词夺理。”席灏拉过她,附身吻住了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直攻深处与之缠绕,唇瓣含住了她小舌头不断吸允,不放过一丝可以品尝的机会。 她像是被十字架钉住的吸血鬼,无法动弹。这是他的温度,这是他的气息,感官的刺激和无法自控的唇舌让她浑身战栗。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倒不是欲仙|欲死,而是实在缺氧,却又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席灏微微睁眼,见她面颊绯红,她的身子几乎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他松开了她的唇,适当的收了手。 盛蒲夏挨在他胸口呼哧呼哧的大喘气,脑子空白一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吻来得有些突然和尴尬。 席灏搂着她,安静的氛围里只有她的呼吸声。他的下颚抵在她的眉眼处,磁性的嗓音如流水般倾泻:“蒲夏,这才叫吻。” 这话别有深意的很。 “嗯......那啥,谢谢指导。”她推开他,咳嗽了两声紧着步伐冲进了卧室,关门声还有点大。 他看了一眼卧室方向拿起手机拨了季寒的电话。 “蒲夏说我这是因工受伤,需要赔偿,你把钱转我账号上。” “擦,你又坑我。” “呵,趁我心情还不错抓紧点时间汇过来吧。”他的食指滑过温热的唇瓣,似笑非笑。 “我了个去。行行行,你这大爷我真是得罪不起。” 隔天是周末,席灏因伤休假,与其说是休假倒不如说他是想留在家里陪着她。他搬了张木质藤椅在阳台上看书,沏了一壶茶。茶香萦绕四周。 盛蒲夏睡了个懒觉,想到昨晚的吻她再也不敢和席灏对戏了。她洗漱完毕在简单的吃了个早餐窝在沙发看电视,瞄了他几眼。 阳光倦怠,他戴着细边眼镜十分安静,额头上的纱布却十分醒目。 都说受伤的人要好好补补,盛蒲夏关了电视拿了钱包打算出去。 “席哥,我出去买点菜。” 席灏抬眸看向她,买菜?她什么时候会做菜了?他合上书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会就回来,你好好休息。”她脚下跟了生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就跑了。 大毛跳上了席灏的大腿,转了个圈躺了下来,他盯着门口的方向笑了笑,摸着大毛肉肉的脑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