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这种方式应该是快感最强烈的方式。” “......” “但我看了一些资料,好像多数女性偏爱正常的方式,男上女下。” “席哥......” “嗯?” “你太污了。” 席灏轻笑,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缓缓问道:“那你呢,你会喜欢哪个?”他的嗓音如同磨砂的珠子,带着些深夜男人暗涌的慵懒和沙哑。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蒲夏......”他低唤着她的名字。被褥下指引着她的手往某个方向去。 “你说了不会让我...唔......” 剩余的几个字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就这样感受着它在手中变大变硬,指甲偶尔刮过头部,因为兴奋它还抖动跳跃。 “唔...手酸......” 席灏停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抱住她,“嗯。够了。睡吧。”他关了电视和灯。 陷入黑暗前盛蒲夏看到他欲|望深沉的眸子,因为忍耐而咬紧的字句。 听说...男人瞥着对以后的生活会有影响。 她侧了个身扑进他怀里。 “席哥,要不我还是给你弄出来吧。” “不用。” 面对面的相拥,她能感受到那里的勃发正对着她昂扬致敬。 “没事,只要你快一点。时间太长我真的坚持不了。” 席灏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时间长短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是听说只要刺激到那个点就会快一点。” 席灏捏了捏她的手心,“哪里听到的?” “咳咳,就大学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别人说的。” 他合眼,“睡吧。晚安。” 盛蒲夏砸了砸嘴巴,“晚安。”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没睡着,而他的那里还是没有一丝变化。她伸手点了一下那个东西,只听席灏倒吸了一口气。 他也没睡着。 “别乱碰,睡觉。” 盛蒲夏默了一会,掀开被子,握住它俯身亲吻了上去。 席灏咬牙低喘着,眸色深沉,厉声道:“蒲夏,不可以!” “为什么......”她含糊着问。 “嘶......别咬......” “啊?那怎么弄?” 席灏试图拉开她,她却执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你可以吻我那里,我为什么不可以?听说这个很刺激,也会比较快一点。”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发挥。 青涩,豪无可言的技巧,甚至没有任何的爽点。可就是这样的毫无经验才更让他深陷不已。 到最后盛蒲夏是后悔的。 尼玛,嘴也酸到不行。 最后一刹那,席灏推开了她,抽过几张纸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团东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缠绕。 “下次别这样做。”唇齿相依间他说,余音黯哑。 盛蒲夏鬼迷了心窍般问道:“哪个更舒服?” 席灏沉思了两秒,如实相告:“这个。” 他又说:“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对心爱的人最容易意乱情迷了。 她说:“席哥......我难受。” —— 就因为这一句我难受,回到上海后的每个夜晚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以至于她要去拆石膏的时候高兴到飞起来了。终于,终于她也可以反过来折磨他了。 “你走慢点,万一又磕到碰到了。” “不会不会,反应脚已经很好了,碰到了也没事。” 简单的拍了个片子,确认骨头已经愈合,盛蒲夏躺在医生办公室的小床上简直快要笑出声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这条腿,感觉都快要发霉长毛了。 “刚拆石膏回去后也还是要当心一点,尽量不要做一些剧烈运动。” 盛蒲夏拉过医生小声的问道:“剧烈运动为什么不可以?” 老医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体育类的运动。” 站在一旁的席灏面无表情,抿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