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脚步蹒跚,竟是瘸着腿!他、他回到了前世! 是了,这样的面容,是前世的陶织沫,眉眼中总是隐着淡淡的哀愁。 “沫沫!”他毫不犹豫奔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她。 “南宫辞你干什么!”陶织沫连忙挣扎。 “沫沫我爱你!”他即刻亲吻了下去,边吻边喃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陶织沫在听到他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停止了挣扎,任由他亲吻着她。 他只觉得周身炽热得利害,一把便将她抵在了身下,疯狂地亲吻着她。 “阿辞……不要……”她轻抵着他,想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不……我想要你。”他闭目,喃喃亲吻着她,“你是我的,给我……给我好吗?我求求你……”他眼泪滑出,像是没有来生般地亲吻着她,“给我……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他的吻落在她脖上,肩上……徐徐往下,身子滚烫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撕扯开她的衣裳,沉下了身子,她闷叫了一声。 他开始疯狂发泄起来,如同一只凶猛的雄狮,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压在身下,狠狠撞击着她,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南宫辞睁眼醒来,觉得自己周身酸痛不堪,也不知睡了多长时日,头脑也昏沉得利害。 是梦吗?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回了前世,狠狠要了她,她也原谅了自己,二人冰释前嫌。可是一觉醒来,枕边空空的,如同他的心。 他头痛不已,匆忙洗了把脸,总算精神了一些,不知道沫沫醒了没有,他连忙往寒冰湖奔去。 路过一个洞口时,他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穿着一袭白裙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一条浅绿色的腰带系出纤细的腰身,这几年养出来的丰腴似乎在这几日又清瘦了回去。 她抱着膝盖,静静坐在山洞前,晨曦的光从洞口外撒入,映射出一片静谧美好,可是她的头,却轻轻依在了另一个人的肩上。 这个人,一袭白衣若雪,身姿清朗如月,落落大方,头上仅用白色的缎带系住了三千青丝,垂在身后。 他们二人,如同一对远离尘世的神仙眷侣,相依相偎,看得他心如刀割。 他垂下头,看到自己灰白的长发,杂乱不堪,他手抚上脸,满面扎手的胡茬,身上的衣裳也穿了几日了,凌乱不整。一时间,他竟自惭形秽得想要后退,他不能,不能让沫沫第一眼便看见他这副丑样。 他慌乱后退了几步,踩到了地上的枯草,发出了些许声响。 那互相依靠着的一对神仙回望了过来,看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想跑,可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一眼,他终于对上了她的眼。她的眸中微微有一些惊诧,但更多的是陌生,她看着他,歪头问道:“四哥,他是谁?” 他是谁?这轻如鸿毛的三个字,如一座泰山般重重压砸在了他心上,他大脑一片嗡嗡作响。她不记得他了,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她说过,她最爱他的,可是她却忘了他。 他丢盔弃甲地逃了,甚至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狼狈着跑开的。让她这样见了自己如此邋遢的一面,他还有什么勇气去追求她。 他跑回去,一头钻入了湖泊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憋气憋了许久,他终于从水中冒出头来,急促地喘着粗气。 他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替自己梳了头,束起高高的白发,刮干净自己的胡子,可是在刮的时候,手一颤,将自己的腮边划出一道血痕来。 他红着眼,忍住泪流的冲动。 他还记得,在他休沐的时候,她总会亲自帮他梳头,束发,小心翼翼地帮他刮胡子。她的眸色是那么温柔,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就如同每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他要是笑她的谨慎,她就鼓起包子脸瞪他,“不许笑,等下伤到你怎么办?” 他面前忽然浮现起她鼓鼓的脸,他想像以往那样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可是等他的手抬了起来,她又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