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第二天醒来,李甜甜还惦记着钱兰香的事情。 她转个身想和谢黎探讨这个问题,却发觉谢黎已经不在身边,只有床边摆了个小炉子,里面温着一碗蛋花粥。 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眼底闪过笑意,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兴冲冲地冲出去洗漱,回来喝粥。 雪白的米粒间点缀着零星的葱花,炖煮到软烂,香气诱人。尝一口,却又能够感受到那种牙齿切割食物的触感,有种幸福的满足感。 炉子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排字,大意是叫李甜甜别累到,就算想要出门,也要记得先吃完早饭。 “我才不会忘记吃早饭呢!”李甜甜嘴角上扬,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捧着碗听话地吃完,收拾了碗筷,才关上家门往钱家而去。 吃饭耽误了时间,李甜甜出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她还以为现在过去,钱兰香应该走掉了,一边走一边思考要不要去田里找钱兰香。 没想路过钱家,却发现钱兰香独自一人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就你一个人在家?”李甜甜走进院子里问。 钱兰香看见是李甜甜,抬手打了个招呼,百无聊赖,回道:“我爸妈都去上工了,我昨天晚上扭了腿,去不了。” 李甜甜顿时露出好奇的表情:“我正想问,你和胡知青是怎么回事呢?” 还能怎么回事?钱兰香叹气,将事情经过到来。 打从胡德正下乡,钱兰香就看上他了,因为害羞一直压着没出手。 后来李甜甜和谢黎好上了,她受到启发,忽然不想压抑自己了,鼓起勇气和胡德正走得近了些。 年轻人感情热烈,一来二去,两人还真的好上了。 可是钱父并不乐意。 他见过隔壁村大队长女儿被抛弃一事,对于知青的偏见和李建国一样的深,宁可女儿一辈子不嫁,也不想她嫁给胡德正。 这也挺正常的,因为早年某些知青的偷盗陋习,乡亲们大多数都对知青有偏见,不愿意将孩子许给知青。 谢黎能娶到李甜甜,是因为他独立建好了房子,买了三大件做彩礼,对李甜甜也好,通过了李建国的考验。 胡德正完全相反。 第一,家里经济条件差。说是父母城市双职工,可因为兄弟姐妹多,而且没用,一个个都要靠父母养,家境连钱兰香家里都不如。 第二,死要面子,对钱兰香也不是那么的好。总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不肯公开,也不肯和身边人大大方方地介绍钱兰香……甚至连写信和父母说钱兰香都鼓不足勇气。 钱父认定胡德正不是良配,不喜欢胡德正,逮到昨天他送钱兰香回来,直接叫住他训了他一顿。 这不,胡德正心里受伤,跑掉了。 钱兰香去追他,才不小心跌到了腿。 “他不肯写信给爸妈介绍你?”李甜甜听完,震惊极了,“为什么?他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如果是这样,也怪不得钱叔会不答应这件婚事了。 钱兰香低头看着扭伤的角,挤出笑容说:“其实也很正常,我爸妈还没同意,他要是贸然写信,万一不成怎么办?” “你是不是傻啊?”李甜甜恨铁不成钢,“只要他寄信了,钱叔有八成会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