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醒了。” “我再不醒,岂不是要趁了你的意。” 这一出豪门恩怨,谢黎没有心情掺和,扫了面前几人,冲着薛宁宁招手。 薛宁宁立刻小心地凑近他耳边:“怎么了,有事吗?” “这么晚了,累不累,我们回房间睡觉。” 薛宁宁有些不情愿:“这里的热闹还没看完……” “我们要有为客户服务的道德理念!” “好……” 谢黎摸了摸薛宁宁的脑袋,抄起桌案上剩下的朱砂黄符和一面八卦镜,和女孩一起悄无声息地退出后花园,回了楼上的客房。 “行了,想看热闹就过来看。” 谢黎盘膝坐在地板上,用八卦镜摆出了一个阵势,示意薛宁宁来看。 薛宁宁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过来。 两人安静地看着八卦镜浮现的东西。 因为距离很近,镜子里映出的东西倒是难得的清楚。 田大富:“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谢大师已经和我说了,我这段时间昏迷,就是你送来的那尊古木雕引起的。我说你十多年不回国,好端端地寄一份礼物给我做什么,原来是最毒妇人心。” 贵妇人:“你胡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田大富:“那你刚刚撞开谢大师做什么?” 贵妇人:“我,我冲进来就看见他举着剑,怕他对你不利,想要救你才冲出去的。” 田大富:“这话,你自己摸着良心问,我会信吗?” 贵妇人:“子安,你来说,你爸不相信我,你信不信我?” 田子安:“妈,你先说清楚,今晚你为什么会过来。” 贵妇人:“好啊,你也不相信我。我就不该听到你爸生病的消息跑来探望你们。我走,行了!” 田大富:“站住,想走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田家的门,可不是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 剩下的事情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谢黎摸着下巴说出结论:“这个女人是田首富的前妻,儿子长大,她回来分桃子了。” 一开始田大富也是毫无防备,才会遭到对方的陷害,现在他自己看清了,心里有了对那个女人的忌惮,以后再想陷害绝不可能了。 “行了,明天我们就和田首富告别,拿钱走人。” 这种豪门恩怨,他们两人还是少插手其中为妙。 第二天,谢黎和田大富沟通过后,带着薛宁宁先离开了田家。 之后从报纸上得到的小道消息,证实了他那晚的猜测。 那个女人果然是田子安的生母,当年抛弃丈夫随情人出国,又抛弃儿子,上了年纪,被情人抛弃,不得不回头来找田大富。 可是田大富完全没想过再接纳她,她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害死田大富,田中地产就属于儿子一个人,到时候肯定愿意赡养她。 这才出了田大富昏迷的一场阴谋。 而那个王特助……咳,他是田大富前妻的姘头,两人商量好了分赃,所以他才会帮着田夫人将古木雕摆在田大富的房间里,让田大富日夜接触,闹出后面的事情。后来,他跟在田子安身边,又得知谢黎是请回来的大师,立刻叫来了田夫人,想要破坏谢黎的计划。 为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