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瑞想要开口骂陈露,却被安寂然拦在前头“君瑞,我们赶紧走吧,不早了,我饿了。” “等等。”陈露却伸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既然已经搬家了,也还算自觉。但是在我不在的情况下搬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多拿我的东西。” “男人都被你拿走了,你以为我还屑于拿你其他的东西?”安寂然回嘴。 “谁拿走谁的还不一定呢,昨晚林暮和我说,他其实早就喜欢上我了,是你死皮赖脸对他投怀送抱,他才和你在一起的。” “放屁,他林暮也不看看长什么样子,我家寂然用得着对着他死皮赖脸?也就你这样的货色会对他投怀送抱。”张君瑞替自己的好朋友感到憋屈,忍不住说道。 “你又是哪里来的?哦,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吧?也不是我说你,安寂然,你一定是和他处的久了,才变得不男不女,让林暮彻底对你厌倦了。你呀,幸亏搬走了,不然恐怕把我也带的不好了。” 张君瑞恨不得放下箱子去抽她,却被安寂然拦住“这件事不让我发现,我还不知道我到底和怎样的人住在一起。我搬出去,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你把我带的太阴暗无耻。”安寂然说着搬着箱子往前走。 陈露不省事,继续开口道“安寂然,这么多年,你一直令人讨厌,抢别人的东西,还在那装清纯无辜。我不妨告诉你,上次在情吧,我是故意喊你去的。我知道林暮对你还有些留恋,所以我干脆和那几个客户说,说你床上功夫了得,只不过爱装矜持,灌你几杯酒就行了。不过可惜,让你半道上跑了。不过我听他们说你是被下了药的,不可能随便就好了,不知道在路上找了哪个野男人解决了。哈哈,真是好笑,你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谁阴暗无耻。”陈露一副轻蔑的姿态,一字一句像是童话故事里最恶毒的巫婆。 安寂然握紧了手,她从来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这一次,她真的有冲上去抽陈露几巴掌的冲动,去撕开她的面皮看看。她大学毕业后就和陈露搬了住在一起,除了每月分担一半的房租以外,水电煤基本都是每次都是她去交,出门吃了什么好吃的,也会记得给她带一份。她酒量不好,遇到难缠的客户让她去陪酒,她每一次都是二话不说挡在她前头。她以为她对她算得上中国好闺蜜了,没想到她却是这样对她的。 安寂然忍不住在寒了心。可就在她动手前一刻,就见一道身影扑了过去。然后安寂然就看着张君瑞和陈露扭打在了一起。 陈露完全不是好惹的,她以前还学过几年跆拳道,和张君瑞打起来竟也丝毫不示弱。 呆愣了片刻,安寂然拉着白玉修一起把两个人拉开。 张君瑞耳朵上和脸上还有手背上都被挠伤,而陈露的头发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衣服也被扯乱,肩上的肩带露了出来。 “君瑞,我们走。”安寂然看也不看陈露,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今天多谢了,剩下我和君瑞会搞定了。”作别了白玉修,安寂然搬着东西上了张君瑞那辆货车。 发动了车子,张君瑞愤愤不平的说着“走,我带你去声讨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林暮,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吧?” 安寂然笑出声,由衷的说道“君瑞,我发现骂人的时候特别男人,尤其是打陈露的时候,简直就是纯爷们。” “那当然,谁让她欺负我家寂然,当你好欺负,娘家没人是吧?”张君瑞挑着眉说着话。 “君瑞,你真好。我有你这个好朋友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寂然,你别再说些感动我的话,当心我一激动方向盘没抓好,我们俩直接出事故。”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认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