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且不论贤王能否登上那个位置,就算华裳生下孩子,皇上也不会让这个孩子成为皇位的后继者。” 顺安侯世子脸有些僵硬,他自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打算,当初培养华裳就是冲着后位去的,如今华裳注定拿不到那个位置,对父亲来说华裳就没那么重要了,可是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他到底希望自己女儿能过得好一些。 顺安侯摇了摇头,走到顺安侯世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别忘了,你还有儿子。顺安侯府不能毁在我们的手里。” 顺安侯世子阖上了眼睛,算是默认了父亲的决定,终归许华裳是嫁出去的女儿,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幼子考虑。 “只是,就算是要做,也要拖点人下水,这个亏总不能让华裳白吃。” 两日后,许华裳突然下腹疼痛不已,言氏马上给她请了大夫来,大夫看过后,摇了摇头,说许华裳已经有了流产的痕迹,就算自己现在开药也只能保她肚中胎儿多活一个月。 许华裳知道后直接昏死了过去,言氏虽然也心痛,但看女儿已经昏了过去,只好强撑着照顾女儿。 等许华裳醒来后,言氏忙让人把安胎药端上来,许华裳心神还有些恍惚,见丫鬟端上药来,才反应过来,拉着言氏喊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孩子还在,别怕,他还在。”言氏忙搂住许华裳,轻抚她的背安抚着。 许华裳闻言,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孩子还在,才放下心来,然后握住言氏的手,期盼地问道:“母亲,我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他已经在我的肚子里待了六个月了,他一定会平安的,对不对?” 言氏不忍见自己女儿这样,忙安慰道:“对,没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许华裳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轻抚着肚子,言氏见女儿这样只觉得心里难受得紧,吩咐丫鬟好好照顾许华裳后就离开去找顺安侯世子商量对策。 顺安侯世子这两天也不好过,见自己妻子红着眼圈过来,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问道:“华裳还好吗?” 言氏还沉浸在悲伤中,自然没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闻言,哀声答道:“好不容易劝住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要通知贤王一声。” 顺安侯世子摇了摇头:“不妥,孩子毕竟是在我们府中出的事,上面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闻言,言氏有些激动地说道:“难道我们还会害自己的亲女儿吗?上面凭什么责罚我们。” 顺安侯世子脸色一黯,想起父亲的交代,强忍内心的愧疚,开口对自己的妻子道:“等过两天,华裳情绪缓和了,你劝劝她,既然孩子已经保不住了,那么不如趁机利用这个孩子为自己取得最大的利益。” 然后顺安侯世子在言氏的耳边说了几句,听完,言氏微怔,这真的是自己夫君想出来的办法?可是细想,这确实是在这种情况下最有利于自己女儿的做法了。 几日后,言氏又去找了许华裳一趟,此时的许华裳已经比初听见自己孩子保不住时冷静了许多。言氏将顺安侯世子的话复述给许华裳听了一遍,许华裳听完后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母亲:“你们疯了吗,我肚子里的可是你们的外孙啊,你们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言氏握住许华裳的双肩,认真地说道:“如果可以,我们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可是那天大夫已经说了,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你胡说,你那天明明说孩子没事的,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许华裳大喊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了下来。 “华裳,你听我说。”言氏使劲摇了摇许华裳的双肩,迫使她冷静下来,“这个孩子虽然保不住了,但是你还年轻,你还能有其他的孩子,你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对付宁妙和那个张氏的话,等她们生下孩子,就更难撼动她们的地位了,特别是那个宁妙,她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难道你就甘心,难道你就不想除掉她取而代之?” 许华裳一愣:“您是说我还有可能成为正妃。” “虽然不敢保证,但是让贤王厌恶了宁妙对你来而言总归是好的。” 许华裳有些心动,可是摸了摸肚子,心里有开始动摇起来,这毕竟是她的骨肉,她怎么舍得:“您让我再想想。” 言氏也不想逼她,点了点头。 第二日,许华裳就回了贤王府,回到贤王府后,她便去见了宁妙,宁妙听到她回来了,心里也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许华裳还会在顺安侯府多待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还真是无趣。 更令宁妙惊讶的是,许华裳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不仅不闹腾了,甚至对她恭敬了许多,反常既为妖,宁妙马上打起了精神应付许华裳,等许华裳离开后,她还特意吩咐人仔细盯着许华裳,可是接下来几天许华裳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中,宁妙却不敢放松警惕,一个人的性子哪那么容易改变。 李煜得知许华裳回来后也照例去看望她,陪许华裳用过晚膳后便回了宁妙这边,这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