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说她讲她,她知道错了也会改,潘阳可不希望她再因为什么跟父母疏远了距离。 见潘阳这么焦心,反倒是潘士云反过来安抚潘阳了,道,“阿哒你怎么瞧着比我还紧张,放心放心,我成绩没往下掉,我既然说了好好念,就不会再拿这件事开玩笑。” 这人吧,钻牛角尖的时候,其实就是缺少个人点破,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想不开的时候,尤其是处在朦胧恋爱阶段的小姑娘,平时瞧着挺要强的一人,一旦陷入恋爱中,就会不自觉把自己位置摆低,拼命的想着改变自己去朝喜欢的人靠拢,做出许多令正常人匪夷所思的事,以为那就是喜欢,其实到头来只是把自己给感动了,对方若是喜欢你还好,若是不喜欢,你做的那些把自己感动的事,在旁人眼里无疑就是在犯.贱。 爱情当是积极的向上的快乐的美好的,当你为了你口中的爱情愁苦自甘堕落不停放低身段时,其实就已经是个错误的开始。 而我们的潘士云小姑娘就是钻入了这种牛角尖里,想当然的以为自己不念书就能跟张钦铭拉近距离,可这值得吗? 不管如何,潘士云这番话算是给潘阳吃了粒定心丸,八四年的这一年似乎过得格外快,转眼就入了冬,这一年里,算是潘阳有史以来最为辉煌的时期,她的砖厂越办越红火,就连开山碎石的碎石机都置办了回来,只等着明年动工,无论是窑厂的利润还是施工队的分红,钞票就如同不断线头的水一般流进了她兜里,不知情况乡里乡亲见到她总要问上一句。 “兆科啊,你现在手里头得有万把块钱了吧?” 事实上这帮乡亲们的估计都保守了,至今年末清算账单为止,潘阳手里头已经有了将近五万块的纯利润,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潘阳手里头都有了这么些钱,仔细算算,姚宝忠和潘兆丰也不简单啦,在乡里都是能数得上的富裕人了! 眼瞧着儿子大了,潘兆丰决定再寻地皮扩建房子了,眼瞅着老潘家主宅还是好些年前的老破房子,潘兆丰劝潘阳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低调了,挣了这么些钱,还让一家老少死住这么个老破房子里,该重盖新房子啦。” 潘阳笑道,“是呀,确实该重新盖了,士松的房子如今也整好了,等把他和小妹的酒席给办了之后,再张罗把老房拆了重盖。” 提及潘士松跟姚祺妹的婚事,潘兆丰道,“是该赶紧把两孩子的酒席给办了...你跟宝忠商量了没有,大礼准备什么时候去过?” 潘阳道,“日子你大嫂这两天找王婆子瞧好了,腊月初二过大礼,十八办酒席。” 闻言,潘兆丰道,“过大礼跟办酒席的时间搁的也太近了呀,赶得及置办东西吗?” 潘阳无奈笑道,“你大嫂向来信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婆子算好的日子,我就是说不成,你大嫂也不能听我的呀,赶点就赶点吧,索性我现在也闲了下来,大不了提前张罗。” 潘兆丰道,“也成,反正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只管喊上我。” 潘士松的平房里里外外都整利索了,就是空荡荡的,没添置任何东西,从床椅板凳到锅碗瓢盆都得置办,还有三转一响,三转还是以前的三转,这一响可就不再是收音机啦,得买个电视了。 潘阳要给潘士松置办个电视,哪知姚宝忠却阻挡道,“不用买,电视我们给两个孩子买。” 姚宝忠统共也就两个闺女,大闺女早就嫁人孩子都上学了,大闺女结婚那会儿家里穷就不说了,现在光景好了,姚宝忠也不是亏待闺女的,闺女出嫁了,总得给闺女买点什么。 在这种事上潘阳倒是没跟姚宝忠争抢,姚宝忠要买就买吧,潘阳先让潘士松和姚祺妹去市里把床椅桌柜给挑选订了,小年轻两没看上椅子,看上一组沙发了。 这个年代沙发在农村还没流行开,大多数人家结婚用的还是木头椅子,张学兰一听潘士松要买沙发,迟疑道,“沙发不耐脏,容易磨破,还是买椅子合适。” 闻言,潘阳话茬子道,“这还不简单,沙发买一组搁屋里,椅子买一组搁堂屋,这不就成了,索性也多花不了几个钱。” 张学兰没好气道,“整得你跟个大款似的,少给我臭显摆。” 潘阳嘿嘿笑了,“既然办事了,那还不得风风光光办!” 听潘阳这么说,张学兰心道也是,家里又不缺那个钱,不趁着儿子结婚好好显摆,还等着什么时候? 新房里的东西都是由潘士松和姚祺妹在置办,潘阳几乎没操心,等所有东西都置办好了,潘士松也就先住了进去,他们这边称之为充人气。 临着住进去之前,潘士松对张学兰道,“娘,我去西边住了,就把外公的床铺搬到我原先的屋里吧,西头间总漏雨,等再下两场雪,那一准滴滴答答漏个没完,外公腿脚本来就不好,让他住我屋,要暖和些。” 张学兰有她的打算,她还准备等潘士松搬走之后,她跟潘阳搬进潘士松屋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