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自己和支票之间,自己难得赢了一把,却想不到,原来是支票自己早早的退场弃权了。 这赢得,可真的是没滋味。 “还给我?”秋白祭很是惊喜,看着埠辛开指尖压着的支票问道。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笑颜,闷闷的点了点头。 这人,见到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笑的这么开心。 秋白祭很是愉悦,小心翼翼的从埠辛开的手里接过了支票,一点一点的重新叠好,塞回了口袋里,脸上这才泛起了满足的笑意。 她抬起头,对着埠辛开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可真是好人。” “……”突然被发了好人卡的埠辛开胸口一窒。 他恶声恶气地对着秋白祭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秋白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你是好人你说什么都对。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这个反应,只觉得自己胸口越发憋闷。 这个女人真是……生来克自己的。 埠辛开凝视着秋白祭,看着她低垂着头好好收藏支票的模样,就是头顶的发丝,都显得那么的愉悦。 他直愣愣的看着,思维全数放空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白祭一抬头,和埠辛开看了个正着,下意识冲着埠辛开大大的送了个笑脸。 埠辛开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回过神来,掩饰地拿起了桌上的咖啡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才勉强有了几分自在的模样。 秋白祭却是半点气氛都看不懂。 很是愉悦的拍了拍口袋,秋白祭笑的像是沁了糖:“既然你的要求我做到了,那么,我的请求也请你尽快帮忙。” 埠辛开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正点头,动作却慢了下来。 不对啊…… 这么一趟下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反而还要给秋白祭当劳动力。 这是怎么回事? 这和自己预想的剧情完全不一样啊。 一时间,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目光复杂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察觉到了埠辛开的目光,秋白祭弯了弯眉眼,很是愉悦。 只要查到那个租房的人是谁,那么这个手镯背后的人就有线索了。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眉眼弯弯的模样,盯了半响,才掩饰地移开了视线。 他越发的肯定了刚才的结论——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 秋白祭回到寝室的时候,迟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寝室里的气氛算不上好,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这两个女生的认知范围。如果不是坚信科学,她们恐怕真的要把事情往玄幻了想了。 几个人沉默着,还是闻盼先打开了话头:“迟柔说要去退学了。” 秋白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迟柔这样的人,为了爱情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当爱情没有了的时候,看着她自己失去的一切,恐怕也会悔不当初。 想起今天下午看到迟柔的脸,秋白祭倒是清楚她为什么要退学。 只有十年的命了,又是那样的一张脸,迟柔怎么肯留在学校里折磨她自己。 闻盼没有从秋白祭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快毕业了。” 欧阳却比闻盼冷静:“那也是她自己选的路。” 闻盼嘀咕了几声,没了声响。寝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不一会,她又有些不甘寂寞,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分享她得到的八卦。 “你们听说了么,周寒的新女友被甩了,下午去自杀了。” 自杀? 秋白祭皱了皱眉头,想起周寒,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来。 这个人,实在是阴魂不散。 欧阳不想搭话,秋白祭没有理会,却也没有打消闻盼那颗热切的想要八卦的心。 闻盼继续嘀咕着:“那女生是我们隔壁学院的,之前还和我们秋秋争过校花的位置呢。长的是不错,比秋秋还是差了点,听说一直心比天高的,后来看上了周寒,就一直倒贴,听那些人说,是周寒睡腻了,才甩的人。” 欧阳听了直皱眉头,压低了声音阻止闻盼说道:“人没事?” “没事。”闻盼皱了皱眉,“多大的人了,还为了个男的要死要活。他们都说,她一开始就不该自轻自贱地和周寒睡,我也觉得……” “闭嘴。” 秋白祭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指尖在桌上轻轻扣动,发出了闷顿的声音。 闻盼的话噎在了喉咙口里,抬头看向了秋白祭和欧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