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有些束手无策。 陈莎的胆子大一些,也没有像朱兰一样受到教训。她戒备地环顾四周,壮着胆,有些不信邪的,用手盖着嘴,不让人看到她嘴上的动作。 而在她的双手之下,陈莎被遮蔽的一干二净的嘴静悄悄的偷偷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哪怕是人捉弄她,恐怕也无法掌控好说话的时机。如果是真的有人捉弄她的话。 可是,让陈莎惊恐的是,即使是这样,她也清楚的听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在她自己的嘴静悄悄的张开了一丝的时候,仿佛被打开了开关一样,喉咙里仿佛有小人突然说起了话,发出的声音透过陈莎的双手,显得有些沉闷。 ——这是从陈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陈莎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尝试。 看着陈莎的模样,朱兰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看着陈莎,脸上泛着苦意,几乎要哭了。 明明周围都是人,嘈杂的声音也给不了她们丝毫的安全感。她们紧紧的闭着嘴,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这种事情,全然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能力。 怎么会有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出来? 这个声音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前两个问题,她们找不到答案。 可是最后一个问题,她们找得到答案。 她们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不远处,依旧老神在在的品尝着自己午餐的秋白祭。在众人或惊讶或鄙夷的反应之中,秋白祭的淡定,她之前的言论,反而成为了最大的佐证。 秋白祭一定知道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甚至,可能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现状。 可是…… 她们对视了一样,有些茫然。 她们,要去求秋白祭么? 求这个刚刚被自己诋毁过,中伤过,得罪过的女人? 秋白祭也察觉到了两个人的目光。 对于秋白祭而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原谅的。 只要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就像是面前的闻盼,这些日子高烧低烧不断,嘴上更是长了一堆水泡溃疡,这一切,都是她受到的惩罚。 而这个惩罚,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瘴气完全离开她的身体时结束。 这就是属于闻盼的口瘴,这很公平。 而那两个女生的惩罚,显然比起闻盼的要严重许多。 也有趣的多。 秋白祭弯了弯眉眼,她根本没有想到,这瘴气竟然这么刁钻。 以毒攻毒,以怨报怨,这一招,恐怕能让这些人消停一阵子了。 朱兰两人也注意到了秋白祭的笑容,下意识的就觉得是秋白祭在搞鬼。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迈出第一步。 秋白祭也不在意,收拾了桌子前的碗筷就要离开。 毕竟口瘴这种东西,只要真心悔过,或者受够了教训,就自然会散了。算不上什么大事。 闻盼看到秋白祭的动作,也连忙起身。她面前的菜也没动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就已经消瘦了不少,也不知道再这样饿下去,胃受不受得了。 朱兰两个人哪里想得到秋白祭竟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们,当时就愣住了,等到秋白祭从位置上起身,她们才回过神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