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看到“维吉利”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和嘴唇,年轻人痛得脸身体都蜷缩了起来,肩膀在发着抖。 “嗬……” 他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呜咽。 “维吉利”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被加尔文掰断的那只手指,然后按在自己的腹部,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天真无邪的柔弱的动物,正在企图用身体藏住伤口。 加尔文皱紧了眉头。 “维吉利”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 加尔文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真的正确: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维吉利吗?虽然有着同样的头发和眼睛还有容貌,可是他跟酒吧那个公子哥的神态和气质却是如此的不一样,更何况,这个“维吉利”还是一名哑巴——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 从楼梯的上方传来了其他人的脚步声,加尔文听到那个脚步声在台阶处犹豫了一瞬。很显然,这名路人已经看到了加尔文和“维吉利”之间的冲突,就跟这栋建筑物里的所有其他居民一样,那个人保持着安静,几秒钟之后,脚步声转向了楼上……看起来这是一名不愿意惹事的路人,但是你很难保证下一个路过这里的人也会有同样的好习惯。 加尔文有些动摇,在思索了几秒钟之后,他扯住“维吉利”的衣领,一把扯开噶吱作响的房门,然后将那个举止怪异的大个子塞进了自己的公寓。 在呼吸到加尔文这个单身汉房间里略显浑浊的空气后,“维吉利”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几乎是本能的朝着加尔文的沙发踉跄走去,企图跪在加尔文沙发旁边那一块小而旧已经掉毛的地毯上,然后他偏过了头,目光晶莹,深切地看着加尔文。 加尔文的额头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维吉利”现在的模样让他感到全身上下都不太舒服……就像是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包裹住他的身体一样,那种强烈的异样感让加尔文背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再那样看着我……我就用勺子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加尔文瞪着“维吉利”,缓慢的,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他没有容许“维吉利”待在沙发旁边,相反,他踢了那个家伙一脚,将他赶进了浴室。 “维吉利”在被加尔文脚尖碰触到的瞬间痉挛了一下,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粗哑嘶叫。 加尔文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鸡皮疙瘩变得更加明显了。 “闭嘴。” 他粗暴地吼道,然后他摸出了一副手铐将“维吉利锁在了马桶后面的水上。在这个状态下,“维吉利”不得不以一个相当别扭地姿势半跪在马桶和浴缸的缝隙里,原本就狭小的浴室在塞进他这样的高个子之后显得比之前更加紧迫。 在加尔文站在“维吉利”面前审视着这个怪人时,“维吉利”的头几乎只要往前探一下就能碰到加尔文的大腿。 在潮湿的空气中,“维吉利”沉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明显。 然而加尔文并没有注意到“维吉利”逐渐充血地耳根,他转身离开了浴室,片刻后他回来了——带着一些让人不太容易放松的工具。 钳子,电工夹,刀片,一些铁丝。 他随意地将那些布满肮脏机油的工具扔在了洗手池里,然后弯下腰,用手指捏起了“维吉利”的下巴。 加尔文可以从“维吉利那浅薄荷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呜——” “维吉利”发出了一声呜咽。 “我不喜欢跟人废话。”加尔文盯着“维吉利”说,“我并不喜欢折磨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