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三分钟不到,哄笑声在前面响起。 舒甜很快看到了熟悉的小黄帽,马东立坐在正对着她的地方,招了招手,“哟!欢迎咱们睡得最久的舒甜同学姗姗来迟!鼓掌!” 话音刚落,四下非常给面子地想起冲天的掌声。 “好!” “热烈欢迎!!” “来这么晚是不是该跳个舞罚一下啊?” “罚就算了啊,”马东立说:“咱们这出来玩儿,什么罚不罚的。” 舒甜松了口气,假模假样抱了个拳,“马导英明!” 又是一阵哄笑声。 “快找个地儿坐下吧,”马东立四处看了看,“有没有谁给咱们舒甜留了座位——” “有的有的!” 姚月人长得小,手举得超级高,“这里这里,来这里!” 舒甜看了眼她的身边。 姚月右边……是江译。 左边……是闻人一。 江译的右边,空着一个位子,再往右是原弯弯。 ………真是服了她们。 舒甜一走过去,原弯弯立刻又往旁边挪了挪,眼睛也不看她,招呼都不打一声,一副“你爱干啥干啥不用管我”的样子。 “………” 舒甜顿了几秒,跟他们一样盘腿坐在野餐布上。 肩膀不小心蹭到旁边的人。 她顺势抬头,对着江译笑了一下:“江译哥哥,真巧哈。” 又双叒叕坐在一起了呢。 江译“嗯”了声。 舒甜坐下了,才发现野餐布的最中间有一团火。 不是……布上怎么能有火? “那个,”舒甜看原弯弯全程后脑勺对着这边,她又戳了一下江译,“火?是怎么来的?” “……那不是火。”江译的声音有点哑,他清了清嗓子,说:“是灯,仿篝火的灯,老马去借的。” “………” 舒甜重新观察了一下。 乍一看,那火简直像是真的一样还带跳跃的,而且现在夜幕降临,视力再好也不太能分辨。 再继续看的话……每次跳跃的高度都一样、颜色也一样、范围也没有扩大。 ……还真是灯。 太优秀了吧,现在真是仿什么的都有了。 “来来来,篝火晚会啊,我是语文老师,咱们哪今晚第一轮,给大家讲故事,最后投票,讲得好的有奖励,讲得差的有惩罚。” “全靠自觉啊,我看咱们班人这么活跃,故事肯定一套一套的,能讲的千万别藏着掖着,”马东立笑眯眯:“我太期待了,来,谁要当第一个?” 舒甜还盯着那团火。 盯着盯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手直接拍上身边的人:“江译哥哥,你是不是……” 顿了顿,她压了一下声音,凑近了他一点:“我记得,你有夜盲症来着?” “…………” 江译点了点头:“啊,是。” “那你——”能看清吗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讲故事的是宋林。也是,班长的确是应该起带头作用。 “故事很无聊,大家随便听一听。”班长声音不大,但清润沉稳,“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诶——班长你这不是无聊!你这是太土了吧!这都讲多少遍了!” “就是啊,”闻人一的声音也出现了:“庙里有个啥!不就是老中小仨和尚么!” “你们让我往下讲。”宋林也不生气,接着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只鬼。” “………” 四周重新静谧。 明明什么都还没讲呢,“鬼”字一出,舒甜心里也“咯噔”一声。 卧槽这个也太不走套路了吧! 有胆小的女生已经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