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一点了……顾心愿气闷,只能自己解决。 邵时晖很快从浴室出来,顾心愿尴尬的夹起腿,到了。 邵时晖都没多看她一眼,拿起手机钱包车钥匙等,快速道:“我有事,你自己回去,不送你了。” “你有什么事儿啊?”顾心愿极力压抑着不满问。刚刚邵时晖接电话时,她正意乱情迷,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中途萎掉,她没怪他,他不弥补她,还要就这么走掉? “急事。”邵时晖甩下两个字,人已经走到了门边。 拉开门,风风火火离去。 顾心愿靠在沙发上,脸色阴晴不定,手掌越攥越紧。 她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夜色下的马路,邵时晖踩着油门,一路往南华医院狂飙。几个红绿灯路口被他接连闯过去。 顾心愿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尾随其后。遇到红灯,前面的黑色揽胜直接开过去了,出租车停下,顾心愿心急的催促,“快跟上!” “美女,这是红灯!” “罚款我出!” “这不是罚款的事,有不良记录……” “一万块,跟上去。” 司机一咬牙,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南华医院住院部。 秦梵音坐在三楼的走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手背扎着点滴。撞门的那一下子太狠,脑袋磕在门框上,划过锁头,肿起了一个大血块,还破了口子。秦梵音当时只觉得疼,头昏脑涨的疼,但为了抢救柳叶母女,根本无心顾及自己。直到来了医院,被人发现她黑发上黏着血丝,医生给她检查,才发现她脑袋受伤了。 由紧张焦虑中解脱,像是紧绷的弦松了,她的发烧脑热也越发严重了。 南华医院是知名三甲医院,人满为患,尤其是住院部这边,床位根本安排不过来。能给柳叶母女争取到床位已经很不容易了,秦梵音这种外伤,只能将就坐在走廊上吊水。 秦嘉阳看着心疼,不知道怎么办时想到了邵家。他们有钱人,人面广,应该能有办法。虽然邵墨钦是他姐夫,但接触不多,他又是个哑巴,他不知道打电话该怎么沟通,于是把电话打给了邵时晖。 秦梵音靠在墙上,疲惫又难受,想睡睡不着。她叫秦嘉阳去给她买碗冰米分来吃,提提神。 秦嘉阳马上去给姐姐跑腿,出了大楼看到赶来的邵时晖,欣喜不已,“时晖哥,你来了!” “你姐呢?”邵时晖急问。 “就在上面。”邵时晖赶忙带邵时晖上楼,边走边说,“太吓人了,这医院里也太多人了,我姐太遭罪了。” 两人赶到楼上时,秦梵音脑袋歪在一旁吊水的把手上,像是睡着了。 邵时晖俯下身,轻轻环上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看到她脑袋上的纱布,还有鼻子上一道很明显的划痕,邵时晖心疼不已,发出的声音都哑了,低低轻唤,“梵音……” 秦梵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茫然,又闭上眼了。 秦嘉阳觉得不对劲,探上秦梵音额头,惊叫:“好烫!我姐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邵时晖在路上就已经联系了人,科室主任急匆匆赶过来,给他们安排。邵时晖将秦梵音打横抱起,护士帮忙提着吊瓶,他们把秦梵音转移到特地腾出的一间病房。 秦嘉阳见姐姐躺下了,邵时晖也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起姐姐的交代,再次去买冰米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