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神片刻后,转过脸不再看谨姝,“代价有些大,没必要。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几个臣属还在劝他,“主公莫管我等,主公要的人,焉有弃了的道理,咱们这些人,护送主公出去该是没问题的。” 他再次说了句,“不必。” 不急在一时。 谨姝冷漠地瞧着他,他觉得很烦躁,抬手捏了她下巴,“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你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想想。” 谨姝还是瞪着他,没说话。 她甚至想啐他一口,但她不想激怒他,她上一辈子特别恨他,但所有的恨随着上一世她的死亡而尘归尘土归土了,她对他谈不上恨或者不恨,这个人与她,再没有关系了。她有李偃了,有真心待她的人,有牵挂她的人,她不能任性。 忍一忍,李偃一定会来救她的。 刘郅扯了个凳子跨坐在她跟前儿,说了句,“都出去。” 一群人哗啦啦都退了,还体贴地关了门。 他们临走前瞧了谨姝一眼,那目光里意味深长。 主上费劲吧啦地把一个女人弄过来,总不会是拿来看的。 这会儿主上要是办了……那李偃就算把他媳妇儿弄回去也要气死了。 “主上这招够狠啊!”樊冢隐晦地笑了笑。 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瞧了樊将军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有人忍不住担忧,“这……辱人发妻……李偃不会疯吧?咱们还能活着走出逊县吗?” 樊冢啐了一口,“怕个球!爷爷等他。” 其他人也被樊冢的气势所动,也或许是现下的风平浪静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压力,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走远了,他们的人不时出去查探,但不敢太明目张胆,缩手缩脚的也查不清楚,好像是逊县的驻兵正兵分六路挨个儿搜查。 这条街已经搜了一半了。 顶多再有半个时辰,铁定就要上门了。 这时候根本没办法出去,一波在东街口,一波在西街口,他们无论拐到哪边,都会遭遇一波,对方人数众多,且对逊县的地势相当的清楚,而且一旦有动静,屁股后头那一波会马上堵上来。 就算他们能以一当十,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显然不是良策。 “再等一会儿,西街口那边马上要掉头往后去了,东街口这一波是往我们这边来的,他妈的,我们到时候干了他们,给主上争取点时间出去。这孙子鸡贼的很,兵分六路,分散的很均匀,哪边有动静,立马就能围上去,咱们等东边那一波再靠近点,估计有一刻钟的时间,再冲出去。” “不要分开,对方人多,声东击西压根儿行不通,走一块儿还能突围一下。” 几个人商量着,扭头去看屋里头的时候,目光都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有人“哎”了一声,“不知道主上办完事了没有。” 边儿上嘿嘿笑着,“咱们主上刚猛,哪能这么快啊!” “哎哟,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去你娘的,你不想活了是吧!叫主上听见不剥了你。” “嘿嘿,听不见,主上忙着呢!” 一人捶了下胸口,吼了一句,“操,老子也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改明儿主上打下江山,别说一个女人,十个八个女人都碰得,到时候叫一块儿,让她们挨个儿趴着,过足瘾。” “老子……” 几个人说得越来越兴奋,话也越来越下作。 浑然不知墙头那边正趴着两个人。 李麟啐了一口,“狗东西,全他娘脑子里填了自己鸡儿了。” 他和朱婴趴在墙头望风,朱婴抬手捋了他后脑勺,“年纪小小的,学什么下流话。” “操!?”李麟回拍他了一巴掌,“你是我爹啊你就管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