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得假装大度,“算了,一介妇人,不和你一般见识。”又看向沈芸诺,“阿诺妹子,真遇着事儿了你叫我们一声,别的没有,就是力气大。” 金花嗤笑一声,懒得和他们费唇舌,笑着招手道,“阿诺妹子,走吧,咱进山,真要遇着野猪,我照样打得它们屁股尿流。” 李勇几人皱眉,金花和他们说话就没个忌讳,当着外人的面还是注意言行些好,李勇也摆手,“你们去吧,我们也忙自己的事情了。”再过两三天,地基的事情就忙完了,接下来的垒墙上梁,不用等到入秋就有新屋子住了,几人回过神,兴致勃勃的开始做事。 山里菌子每日都摘,此时并没有多少,韩梅见沈芸诺摘什么她就摘什么,不过比沈芸诺摘得少多了,也不开口问,默默看着。金花则不同,看沈芸诺摘菌子前她就问,沈芸诺会和她说,金花摘了几朵就不感兴趣了,“家里吃饭的那么多人,靠着摘这点菌子要知道什么时候?不如我多割些野菜回去,洗洗就煮,方便还省事。”虽然这么说,遇着菌子还是会摘,不是自己吃,而是给沈芸诺,“你拿着吧,我没用,不摘的话过几日就坏了。” 韩梅觉得金花说得在理,捡的菌子也少了,她偶尔会问小木小洛带去学堂的饭菜有什么,小木说是一般的菜,后来问铁柱菜知道小洛带去学堂的饭菜都是最好的,而且常常盘子里都有肉,小木不和她说是不想她难受吧。 沈芸诺摘了菌子一定会给小洛带去学堂,她也想给小木装些,因而摘得少,她心里却十分欢喜。 三个人,下山的时候快中午了,背篓里都装了不少,金花做事儿速度快,背篓里装满了野菜,上边还搭着些花椒,是裴征和沈聪摘了剩下的,韩梅背篓里也有,还摘了些红色的茅梅,酸酸的带点甜,大丫和小洛也喜欢得很,沈芸诺专程提着篮子便是摘这个的,金花不喜欢这种也帮着沈芸诺摘得多,此时,低头看向小篮子,红通通的,分外鲜艳,不过,手指被上边的刺儿扎了两下,微微泛疼,她揉了两下,自己忍不住捡了个放进嘴里,好似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李勇他们在树下休息,见着几人,抬头望了过来,金花背篓里的野菜多,都冒出来了,李勇苦着脸打趣道,“李杉媳妇,不知晓的还以为你背篓里装的是猪草呢,你割的啥呀。” 韩梅的背篓里野菜不少,却半背篓都没有,沈芸诺背篓里大多是菌子,野菜也多,看着也不像金花那样乱蓬蓬的和猪草似的。 金花佯装不悦,“我就只会弄这些,你要有本事,想吃什么自己去山里找,我懒得伺候了。” 李勇摸摸鼻子,他们一天到晚的干活,哪有精力去山里挖野菜,不过知晓金花是开玩笑的,也没往心里去,“我要真有本事,去山里就不回来了,整日烧野鸡野兔,大鱼大肉都不是问题,你回家做饭吧,中午刀大哥他们估计也回来了,多弄些。”一背篓野菜,吃道后边都老了,等沈芸诺走近了,李勇不好意思道,“阿诺妹子,下回再和你金花嫂子去山里,可要拉着她,夏天菜焉得快,明天叶子老得早就咬不动了。” 金花听着好笑,得意的耸耸肩,沈芸诺和她说了保存野菜的法子,等入冬了,一动要他们见识见识自己也是贤妻类型的,打开院子,回头朝沈芸诺挥手,“阿诺妹子,下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啊。” 李勇听着这句来了精神,“衣服人裴三兄弟自己抱去河边洗了,下午你还是一个人吧。”若非金花挽着妇人发髻,听她说话行事,丝毫看不出是个娘们,亏得李杉娘当初想找个彪悍的震慑住李杉,结果没把李杉约束住,和自己唱起了反调,李杉娘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完这句话,看金花脸色纠结,李勇这才觉得痛快了不少。 韩梅只感觉他们关系怕是非常好的,哪怕说着这种话,脸上却没有真的愠怒或者真的生气,叫上小山小金准备回了,临走,想起周菊娘来了的事儿,早上来的时候还听着院子里有吵闹声,韩梅张了张嘴,开口道,“四弟妹娘来了,早上经过听着里边传来她娘的骂声,你和关系好,有时间过去看看她吧。” 周菊娘来好几天了,裴勇说给裴万送吃食的时候听着西屋有吵闹声传来,她哪怕想安慰周菊两句,在周菊看来也是不安好心,因此才想着让沈芸诺过去瞧瞧,沈芸诺的话周菊会听的。 韩梅心里明白周菊娘因为何事闹腾,周菊娘家离得远,那边没有豆腐卖,她娘是想学了豆腐偷偷回去卖豆腐,周菊防得紧,她娘生气了这才开始闹的,韩家如今不做豆腐了,有不少人拐着弯打听做豆腐的法子,周氏心里对沈聪怨恨大,恨不能告诉了大家才好,可是又担心沈聪找上门,毕竟,如今的沈聪在县衙站稳了脚跟,更不好对付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