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他语无伦次,“安安,我是你长辈!” 安安听到后,冷笑一声,另外一个胳膊肘子也如同千斤顶一样,压在顾卫富肩膀上,捡起地上一个带血的布料,塞到了顾卫富的嘴里面,嫌弃,“太吵了。”,那带血的布料是她之前用水果刀扎的那人手的,他包扎了起来,却被陆衍再次给打掉了,安安索性废物利用。 猛的没了尖叫声,却有低低的呜咽,恨之入骨的眼神,更加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旁边看着的人,都纷纷的后退了一步,安安看向被陆衍扶着的顾卫强,“爸,刚这畜生,让你喝了多少次水?” 顾卫强这会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他老脸一红,“七次!”,他都记着呢!每一次都让他觉得离死亡又进了一步,但是一想到,家里的一对儿女,没了妈,在没了爹,还不知道怎么可怜,生生的被他给熬了过来。 他看着顾卫富的眼中,满是冰冷,在也没了兄弟情。 在一次次被溺在水桶里的时候,他们的兄弟情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是仇人。 安安眸光微闪,脸上笑呵呵,“那我的好二伯,就翻倍,十四次,祝你好运。”,她的报复心,她的凶残,没有丝毫掩饰,或许只有让在场的怕了,他们才会知道,顾家四房的人不好欺负。 让他们这辈子都长教训。 围在茅草屋附近的人不少,村子里面少说有十多个人,但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没人一个通风报信,若不是她眼皮子跳的厉害,心血来潮打算来茅草屋看一看,今天她爸爸可算是栽在这里了。 而她和冬冬,就彻底成了孤儿了。 安安的眼神扫过去,很多人都不敢跟她对视,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个道理安安懂,但是这里面,有不少人的孩子,都吃过冬冬送过去的肉,还不止一次,却没人,没一个人,在她爸爸受到折磨的时候,出一声,哪怕他们不敢当着顾卫富的面子说,起码让人回去通风报信也成,但是没有,没有一个!!! 安安紧紧的掐着顾卫富的脖子,使劲儿的往水桶里面按着,一次三十秒,她数着数在,那一声声,却让众人,看着安安的眼神越发惊恐起来。 而在水桶里面的顾卫富不停的挣扎,却被陆衍在旁边死死的按着了胳膊,他知道,黑丫头心里憋着火气,有恨意,要发泄出来。 他又何尝不是呢? 陆衍之前进去后院的时候,发现郎老爷子一个六十好几岁的人,被人扒的只剩下一件破破烂烂的秋衣,绑五花大绑的绑在大树上,不能动弹啊! 这可是零下十多度的天气啊! 这群畜生,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而冯显全和冯青岩更惨,被几个二流子按在满是玻璃碴子的地面上,他进去的时候,那巴掌大的小屋里面,地上全部都是血液。 陆衍把三人都救了出来,安置在炕上,这才火急火燎的出来,就怕黑丫头一个人在外面吃亏了。 安安每一下都按的很沉,不仅如此,那水桶里面,刚被她从超市里面拿了半袋子的细细的辣椒粉,倒在里面,这会顾卫富的滋味不好受。 顾卫富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嘴上的塞着的血布被安安拽掉了,这会呛人的辣椒水不停的往鼻子嘴巴里面灌着,尤其是眼睛,一丝儿都睁不开了啊! 他这会才明白,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许是死亡的威胁,他猛的挣扎了起来,差点挣开了陆衍的用力,安安斜睨了陆衍一眼,“衍哥,你行吗?不行了,我来!”,毕竟,陆衍之前一个人单挑了不少人的,体力肯定不行了。 陆衍额角青筋暴起,他眼神暗了暗,咬着牙,“行!怎么不行!” 旁边被他单手扶着的顾卫强,满脸痛心的看着自家闺女,一把辛酸泪啊!他的傻闺女哟!知道问男人行不行,是什么意思吗? 瞧着她那样子,铁定是不知道的。 安安松手,把顾卫富的头给从水桶里面提了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