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不确定道,“好像是我的!”,他当时有看过一眼的,只是被他妈妈给迅速的藏了起来。 “确定?” 姜姜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 安安若有所思,手指也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纺织厂工会那边会有案底吧!”,一间房子送了出去,厂里面哪里会什么都不记录,毕竟房子可不是大白菜的。 姜姜努力搜寻记忆里面的人,半晌后,他笃定,“工会的吴大妈肯定知道。”,见安安有些疑惑,“我们家每年发放的贴补,都是吴大妈送来的,而且她每年过来的时候,都会说……说我父亲当年的事情,提起这房子还是她当年在里面周旋,我们家才得到的。” 姜姜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当年被欺负很的时候,特别想自己的父亲,他妈妈却从来不提他的母亲,后来偶然间听到吴大妈说起以前的事情,姜姜就上心了,打那以后,但凡吴大妈来他们家,他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偷听。 安安脑子里面慢慢的搜索吴大妈这个人,热心这是安安对吴大妈的第一反应,他们刚搬来的时候,登记的信息都是吴大妈负责的,不仅如此,之前他们家水管子有些漏水,也是报的给工会,吴大妈帮忙找人来修理的。 他们中间给吴大妈送了一次礼,而吴大妈却推迟了。 能在工会一线坐稳几十年,可见这吴大妈也是有点手腕子的,而且在大家的眼中,口碑还不错。 安安有了主意,“想不想把那一家子赶出去??” 姜姜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子一样,大声,“想!”,说完,他就问,“姐姐,我要怎么做??” 安安看了一眼和冬冬一样干干净净的姜姜,她又回头看了眼丢在椅子上的脏衣服,脏鞋子还没得来及洗,她眼珠子一转,“那就要委屈你把这脏衣服在穿上,咱们去工会告状去。”,当然,姜姜的样子越惨,越有利于他们行动。 对于安安的话,姜姜老老实实的照着做,不多会,又换上了一套脏衣服,原本白皙的小脸,也被安安给摸上了煤渣。 变成了个黑炭球,得!这澡白洗了。 不过这紧要关头,确实顾不上这些了。其实算起来,也不算姜姜故意打扮成这样,而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安安领着冬冬和姜姜经过路口理发店门口的时候,看到张爱勤正坐在门口嗑瓜子呢! 安安顿了顿,走到张爱勤面前,脆生生的,“爱勤婶子,原本要带这俩孩子来你这里剪头发的,但是实在有急事,我们晚点在来啊!” 来剪头发,可不就是生意了,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张爱勤立马大着嗓门,“这是咋了??” 安安哭丧着脸,把身后的姜姜露了出来,“原本是约定好了的,谁知道姜姜坐在我家门口一宿,我这才知道这孩子竟然被那群人给赶了出来,无家可归,比起剪头发来,这给姜姜安顿起来,才是最重要呢!” 张爱勤仿佛听到了了不得消息,她尖锐,“什么?姜姜这孩子竟然被他姥姥给赶出来了??可是这房子不是厂里面赔给姜姜他爸的吗?”,住在这一片区的可都是老邻居了,谁家发生一点芝麻大的事情,可不都闹的人尽皆知。 更何况,姜姜他爸爸可是丢了一条命呢! 大家虽然眼红姜姜他们家的房子,但是啊!若是让他们家人用命去换,到底是没人愿意的,这个房子也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安安掐了下姜姜,姜姜立马眼眶红了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姥和我舅直接把我东西给丢了出来,说我妈死了,那房子就和我没关系了。”,说完,他把自己的小包裹解开,让张爱勤看了看,可不是巴掌大的包裹,就装了一件衣服,其他的可什么都没有了。 张爱勤这人是消息通,同样也是爱八卦,她嘴皮子一张,“这可真是丧尽天良的,你们这是去哪了啊??” 安安主动,“去工会呢!去找吴大妈给姜姜撑腰!”,说完就领着冬冬和姜姜离开了理发店,至于张爱勤如何回去传闲话,安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