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艹”,胸衣也被他一把扯掉。那一下把她整个人都从桌子上勒起来了,然后又重重甩回去,肩带绷紧了打到脸上,瞬间起了一道红痕。 关衡这会儿跟发了狂一样,两只眼睛跟快要喷出火似的,盯着她被剥光的身体,拉开裤子拉链把已经坚硬无比的东西放出来,掰开她两条腿直接捅了进去。 “唔!”梁乔疼得闷哼一声,两条腿用力蹬起来。 关衡差点抓不住她,干脆将她的腿往下一压,将她整个人都折叠起来。这个姿势梁乔的腿完全使不上力,两只手在他身上又捶又推,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挣扎了半天却都是徒劳,她终于放弃,妥协般松了劲儿,不想看到那幅画面,把手臂盖在了眼睛上。 “你给我记着!”她磨着后槽牙地说。不让你还回来老子特么跟你姓! 都被他压成这样了还敢放狠话,关衡停住抽刺的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大半,又一个用力深深顶进去,再次凶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仿佛都用了全部力气。 “唔!”梁乔被撞得滑动了一段,背部在桌子上摩擦而过,尽管有衣服垫着,还是硌得生疼。 她绷紧了身体,下面也跟着绞紧,关衡被夹得差点直接交待出来,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放松点!” 梁乔一听这话咬着牙夹得更用力了,关衡刚好把整根没入,被那一下夹得一个激灵,只觉得一股热意涌上去,他赶紧拔了出来——一股白灼的热液喷射到地上,他低着头大口喘息着,按着梁乔腿的手稍稍松了力道。 梁乔趁机一脚蹬过来,踹在他小腹上。 “艹!”差点就把他命根儿踹断了。 关衡把她的脚腕扯开,随手捡了她衣服的碎片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拉上拉链抠好皮带,身上衣服整整齐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口袋里的手机已经震动了两遍,关衡走到窗边接通电话,嗓音里带着很轻微的沙哑。“喂。” “你死哪儿去了?买包烟买两个小时,我们饭都吃完了,你还来不来了?” 关衡回头看了一眼,餐桌边已经没有梁乔的身影,撕破的线衫和那件外套都被丢在地上。“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过来。” 浴室里亮着灯,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一门之隔的浴室里,莲蓬头里哗哗流着水,下面却没人。梁乔光着身子坐在一旁的马桶盖上,盯着地上发呆。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烟,却很久都没抽一口。 高翰的弟弟过两天要去参军,今天晚上给他践行,关衡得去露个面。 他们今天约吃饭的地方就在梁乔相亲的那家火锅店对面,他先去了高家一趟,跟高翰一道开车过来的时候,刚好瞧见梁乔和一个男人坐在火锅店二楼的窗边。 他跟高翰说去买包烟,其实是在楼下等她。 等了快一个小时,抽了大半包烟。 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关衡下楼取了车,还没开出小区,心里就像忽然打开一个缺口一样,悔意疯狂涌了上来。 刚才会不会太过火了? 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人,她会不会记恨他? 心头一阵憋闷,关衡吐出一口浊气,降下车窗,让清冽的风吹进来。 关衡回来时已经凌晨三点,带着一身酒气。他踉踉跄跄地开门进来,还是习惯性地走向梁乔的房间,拧了拧门,打不开。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走之前餐厅那一幕。 他握着门把手愣住。 她把门反锁了,是要防他吗? 他拧门的动静跟砸门差不多,梁乔被他吵醒,在一室黑暗中睁着眼睛,没动。 外面静了片刻,又响起轻微的像小猫挠门一样的声音,一会儿一下,很有规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