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嬴妲不敢如此贪心,也绝不会问,但既然木已成舟,有些事,总是要让自己安心一些,不至于太受委屈。 关于萧弋舟夫人之事,也是鄢楚楚说的,对方是西绥穆家的掌上明珠,门当户对,同气连枝,萧侯与夫人都极为满意这桩婚事,早已互通了文定婚书。 萧弋舟低下了头,揉捏着她的雪白玉腕,忽然一笑,“没什么夫人。” 若不是在她这里碰了大钉子,父侯咽不下这口气,不会急忙为他定下未婚妻。那姑娘是长的扁的他都尚且不知,又为了不合心意这事,萧弋舟与萧侯大闹了一场,从此父子生了隔夜仇。至于穆氏女,为了让她知难而退,萧弋舟在烟花巷陌,偎红倚翠,名声大噪,更是一掷千金买回了四名如花似玉的美婢,足以让名声狼藉了。 可即便是这样,那姑娘至今也不曾想另嫁他人,穆氏之女,在当年即便是皇亲国戚也可配得,偏偏她就等着萧弋舟,死心眼到令人无奈。 萧弋舟便率人跑到塞北,安营驻寨,美其名曰抵抗胡人入侵,一去便是两年多。 嬴妲狐疑地望着他,虽然此时处处受掣,眼神却不屈,“我才不信……” 他父亲曾以命相挟,迫他娶穆氏女,他也不肯低头,况于如今。 萧弋舟不悦地吐出口气,“不愿意罢了,多言无益。” 他说着要下去,嬴妲忽然张开了腿,双手抱住了他,整个人犹如一只小熊挂在了他身上,萧弋舟蹙眉了,实在不懂这狡猾的女人了,嬴妲软软地在他耳边吹气:“我不骗你,我愿意,不疼了真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嬴妲想不了太长远的事。 萧弋舟目光晦暗,低头将羞得脸颊燥红的嬴妲盯着,她始终不放,腿在他小腿上蹭了蹭,萧弋舟终于转过身来,将她如饿狼扑食压下。 过于兴奋的男人犹如一头猛兽,只是才起了个头,嬴妲疼得额头沁了汗,被他粗暴来了几下,脸颊又红又潮,而原本决意洗刷耻辱的萧弋舟,被嬴妲哼哼两声,勾得一下又没忍住。 草草完事了。 接连失利让萧弋舟惊怔,又挫败不安,见嬴妲要睁眼,他恼火地一只手掌按住她的眼睛,“不许动。” 嬴妲浑身疼,再也不敢笑萧弋舟,只软绵绵地道:“我不动,公子慢慢来。” 这种时候,女人的鼓励更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刮子抽在脸上,萧弋舟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最要命的是,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浓浓的质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第三暂时不能草率了,萧弋舟咬牙,退了出来,翻被子下去了。 嬴妲心如小鹿,望着他一层层套上衣衫的背影,泪珠儿从眼角滚落,“我伺候不好么?” 萧弋舟咬牙切齿,“闭嘴。” 她故意的。 他扯过来一双长履套了,大步流星地朝房门外走去,门被粗鲁地撞上的那瞬间,嬴妲将被褥拉上来,把眼角的湿润都擦了。 她默默地想,她明明是照着楚楚姐教的,说的做的,为什么还是让他生气了? 她明明很配合。 是他自己……嬴妲脸热地想起来,是他自己不行,好像与她无关。 * 转眼要入冬了,天越来越冷,晌午时,嬴妲从榻上起来,将褥子收拾好了拆下来,要拿到后院,打井水洗了翻出去晒。 这活素来是蔚云做的,嬴妲拗不过她,脸红耳赤地让蔚云接了过去了。 天寒地冻的,谁也不肯让嬴妲当奴婢做活,鄢楚楚最后拉着她围着小火炉在寝房里烤地瓜。 房间里温暖如春,鄢楚楚照例将嬴妲的脸颊端凝许久,确认她脸上的烧伤痕已一日比一日浅了,似乎比嬴妲还要愉悦,地瓜烤熟了刺溜冒着滚烫的香气,焦炭沾在上边,烟熏火燎的,却很勾人。 嬴妲以前还没吃过这个,鄢楚楚用火钳取出来,剥了一只给她,用干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