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今天这是什么史诗级别的进步,不仅进行了亲密运动,还用嘴含住了片小片! 这是风哥的一小步,更是他们感情发展的一大步! 于是白若风走向床的脚步更加坚定,信心十足地掀开被子,结果发现荆兴替抱着枕头睡得很熟。 白若风:“……” 白若风:“???” 不应该是在欲求不满吗? 不应该是在床上扭来扭去,求抱抱吗? 片片你为什么睡着了啊片片! 荆兴替不仅睡着了,还把衣服给穿了起来,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白若风既没有含住片小片,也没能让他们的感情发展一大步。 挫败感一下子将白若风击垮,小a垂头丧气地躺在荆兴替的身旁,把他抱在怀里,顺便踢走了不知道如何打开了门、自己钻进来的凯撒大帝。 “哥哥……”荆兴替闭着眼睛呢喃,“洗澡了?” “嗯。” “头发……头发擦了吗?” “嗯。” “有水呢。” “片片也有水。” “……” 荆兴替费力地睁开眼睛,咬了小a的嘴角一口。 说完一句骚话,白若风在心里偷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俩再次睡醒,是在爸爸们回来的时候。白若风心虚地爬起来穿衣服,皱着鼻子在房间里嗅,生怕被发现干了坏事,还拿出阻隔剂滋滋了两下。 荆兴替被滋醒了,懒洋洋地翻身,纤细的腿从被子里露出来,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被白花花的腿晃得一个愣神,举着阻隔剂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开口: “片片,你觉得房间里还有味道吗?” “什么味道?” “我们嗯嗯啊啊的味道。” “……”荆兴替闻言,转了个身背对着白若风穿衣服。 白若风没察觉到片片的无语,继续在房间里滋阻隔剂,等荆兴替穿好衣服了,还溜达过去,对着他的脖子滋滋。 “没事,”荆兴替被溅到脖子里的凉丝丝的水意折腾烦了,抬手把阻隔剂的瓶子抢过来,“爸爸们不会上来的。” “为什么?”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他们肯定要聊聊单位里的事情。”荆兴替走到书桌边随手翻了翻昨天晚上做的习题册,“爷爷虽然不太清醒了,但是爸爸们总要聊些局里的事情。” 白若风黏糊在他身后,一边悄悄地闻,一边说:“那我们今天做点什么?” 其实白若风想继续早晨做过的事情,但是怕荆兴替受到的刺激太多,提前发情,所以现在还在忍,不过嘴瘾还是要过的。 不仅要过,还要骚一骚。 “哥哥没睡够你。” 荆兴替照旧是一副冷淡的神情,竖起衣领挡住腺体,走到小a身前,拽住他的衣领,顺带踮起脚尖,在白若风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啾啾。 被亲了一口的小a瞬间忘记了所有的骚操作,将片片搂在怀里美滋滋地亲了会儿,不知不觉间答应了他要在家做三套模拟试卷的要求。 五分钟后,清醒过来的白若风茫然地坐在书桌旁,对着空白的试卷发呆:“周末就干这个?” “哥哥想反悔?”荆兴替盘腿坐在床上,头也不抬地反问。 白若风矢口否认:“我就是觉得机会难得……” “你还想睡我?” 白若风噎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嘀咕:“想啊。” “不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