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沙发上:“好。” 季寒枝被吓的站起来, 被骆正阳拉住坐在他身旁。她支支吾吾:“一定得这样吗?可是,这……” 她话还没说完,纪泽照着卡片开始念:“第一,舌吻五分钟!” 周围人起哄:“这个好!就这个!” 纪泽一脸坏笑:“第二个,互相喂车厘子!不能用手!” 周围人又煽风点火:“好好好,这个也不错。” “第三, 咬饼干,必须吃干净怎么样?” 一个比一个超出季寒枝的想像,她很窘迫,脸皮红透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明明没有喝酒,感觉就像是喝醉了,周围是乱纷纷的起哄,一声一声的很刺耳,季寒枝觉得头晕,眼前都是活蹦乱跳的星星,她小幅度拽了拽骆正阳的袖子:“时间不早了,能送我回去吗?” 骆正阳黑漆漆的眸子里有她的倒影:“累了?” 他的声音一向很低,现在这种情况又故意压低,像是带着蛊惑。季寒枝不得不迫于压力求他,毕竟她脸皮很薄。“对,我有点头晕。” 骆正阳笑了一声,攥着她的手站起来,矜持的点了点头:“她累了,要走。你们继续。” 纪泽诶了一声:“怎么着,这惩罚还没进行呢!” 骆正阳已经推开门,往后看了眼,纪泽立马识趣的不说话了,关上门,瘫在沙发上灌了瓶带酒精的汽水儿灌进嘴里。 有人问他:“诶,泽哥,你猜猜阳哥这回女朋友能谈多久?” 纪泽脑袋瓜子往右转圈,白了那人一眼:“有点眼力见儿吗你,你见过阳哥谈过女朋友吗?” 那人想了想,老实摇头:“这倒没。” 纪泽:“那不得了,我早就说过了,咱们阳哥算是栽她身上了。” . 门外面,吹了点风,季寒枝感觉有点清醒了,她的手还被骆正阳攥着。她眨眼,想要把手收回来,骆正阳把外套重新套在她身上,又笑:“冷吗?” 季寒枝摇头。 骆正阳叹了口气,牵着她走到地下停车场。 现在估计是八点多钟,一般下了晚自习的时间。酒吧里面很吵,门外就像是两个世界,浓浓的夜色之下,临街的路灯照射出柔和的暖橙色灯光。路边的绿化树上叶子都掉光了,只有光秃秃的枝桠随风摇曳。 停车场里没人,很冷,空荡荡的。 骆正阳没骑机车,他开了一辆汽车。外观低调,季寒枝虽不懂车,但也觉得格调不低。她只是惊讶,有些不相信:“这是你的车?可是你明明是未成年人,哪里来的驾驶本?” 骆正阳把副驾驶车门打开,安慰:“大小姐,相信我。嗯?” 还没等她说话,骆正阳就把她塞进了副驾驶。 季寒枝心惊胆战的系上安全带。她胆子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劝他:“你能行吗?要不然我们还是打车走吧。” 骆正阳启动汽车,一脚踩下油门,他开的猛,却很稳。季寒枝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赶紧拽住安全带,却听见他说:“你知不知道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啊?”季寒枝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骆正阳看她一副纯洁又胆战心惊的样子,脚下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路灯像是一颗一颗的流星向后缩。见他没有继续说话,季寒枝索性不再继续看他,转脑袋看向窗外。她托着下巴,迷茫的看着窗户外边一闪而过的夜景发呆。 她觉得闷,就降下来了一小点窗户,夜风就乘机钻进来,吹动发丝,骆正阳觉得一车厢都是她桃子味洗发水的味道。他诶了声:“冷吗?窗户放那么低。” 季寒枝正在盯着窗户外面发呆,听不见他的声音。 骆正阳不虞的收回视线,用力磨了磨牙。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他越想越愤愤不平,咬着牙不说话,踩下油门,车速越来越快。 这个时间段宁城的车不算少,道路还算是流通。前面有车就超过去,没车就一直加速。季寒枝察觉出来了车速很快,脸色也变了:“你开慢点!这么快容易出事。” 呀,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骆正阳不紧不慢的换了只手,袖口上的袖子黑亮亮的。他笑了下,扭头看向她:“把窗户放下来。” 季寒枝摸不到头脑,还是听话的把窗户放下来,紧紧的握住安全带:“你开慢点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