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为人玩世不恭惯了,谈不上给谁面子,因此对于曹琴,简单的长辈称呼外,再无其他。 乔成见状训斥道:“景年,不许多话。” 乔成的训斥加上战微眼神的警告让乔景年略微收敛了些,但是眉宇之间的邪魅却是挥之不去。 坐等小舅妈打脸。 曹琴脸色尴尬,但是忌惮着战微和乔成,加上乔景年如今年少事业有成,也就作罢了。 …… 许涵歌见越来越多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自己只要死咬着这个新媳妇动手摔东西,打自己,怕她也是无力回天。 …… 黎欢刚刚气急动手,现在冷静下来也算是想明白些。 刚刚在卧室里只有自己和许涵歌两个人,又没有监控,的确是没有证据。 这特么的,有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不小。 黎欢美眸暗了几分,这小婊砸,单单跪下来叫爸爸是不够的。 得一边哭着自甩耳光,再道歉叫爸爸。 …… 正在黎欢想找小婊砸言语间漏洞的时候,战祁衍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比起许叔叔和许小姐想要一个解释,战某人更想要个解释,毕竟,我的妻子也受伤了,许叔叔可能认为许小姐的腿很重要,对于我而言,许小姐的腿根本比不上我妻子的一根头发,更何况我妻子是双手受伤了,她每天都得用得上,这可比头发重要得多。” 黎欢:“……” 咳咳…… 这老男人有些过了啊。 头发丝哪有腿重要嘛。 就喜欢老男人这般蛮横,装逼啊。 …… 黎欢小脸微红,战祁衍则是面不改色的继续道:“战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来放肆撒野的地方。” 许涵歌脸色一白,许文豪见状更加怒气冲冲道:“好,既然祁衍你要个解释,涵歌,你就好好把刚刚事情经过给说清楚。” 许涵歌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许文豪的视线。 “好……好啊” …… 战祁衍见许涵歌应允,嘴角讥讽道:“嗯,我想问一下许小姐,为什么深更半夜来一个已婚男人的房间里?这是许家的家教?” 战祁衍的话犹如一个耳光甩在了许涵歌的脸上,尤其是许家的家教这五个字更是让许文豪也跟着难看。 “我……我是觉得刚刚在寿宴上表现不太好,所以想来道歉。” “呵……” 这许涵歌一本正经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问题,即便再想道歉,这么晚了,依旧不合适。 战祁衍顺手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了许涵歌。 “嗯,这个水杯倒是麻烦许小姐摔了。” 许涵歌不明所以:“战哥哥……” “我的妻子手指受伤了,我想看看把东西给摔了,如何能把手指给扎破?” 许涵歌语塞,这玻璃摔在地上,碎渣的确是蹦不了太高扎破手的。 众人听着战祁衍的话,若有所思。 黎欢闻言,心领神会,随即扯唇继续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捡起了地上的照片,然后扎破了手。” 黎欢说完,凤眸清丽的扫向许涵歌。 “许小姐说我摔东西,那我倒是想问了,为什么我摔了东西,还会把它捡起来” 许涵歌:“……” 许涵歌其实也不知道这照片到底对黎欢有什么意义,刚刚看到黎欢捡起来的时候,自己还很困惑。 不就是一张破照片罢了。 何必呢…… 而且这丫头的眼神几乎是要把自己给吃了似的。 “战哥哥,她在演戏,她……她这就是故意的,苦肉计。” 许涵歌已经有些乱了阵脚,跟着胡言乱语起来。 战祁衍则是看傻子一般看向许涵歌,最后讥讽道:“苦肉计,演戏?你怕是不知道这张照片对她的重要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