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把手中的香,分别给了冯家人的手中,一人手中两支香。 冯立仁是长辈,却是没有行任何礼,冯清扬和冯清明亦是,就是看了一眼那里放着的牌位,便是把手中的香,插进了那牌位前的小鼎中。 轮到冯淡水的时候,一扯的徐灿烂却是差点哭出了声。 冯淡水拿着手中的香,却是看着那牌位上的名字,徐胤,那两个字刻得那般的有骨气,嘴角微微一扯,就是上前把手中的香插入那小鼎中。 别人都是温柔乡,英雄冢,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衣冠冢? 冯淡水微微失笑,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那个桀骜少年会英年早逝,那为何心间丝丝的苦意是从何处来? 鼻子微微一酸,似乎想起了那日,那一身墨衣少年对她说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喜欢我。” “我也知道那日是我的错。” “可是你不能不要我。” “你就在心里了,还想怎么样?” “你的心怎么那么凉呢,我能捂得热的吧。” “禾禾啊,我要去苗疆了。” “禾禾,你会在长安城等我的吧。”那个让她等他的人,却是真的这般下场? 冯淡水想着的时候,却是忽而想到,那墨衣少年说的,“此去苗疆不知何时回来,待苗疆的事情完成后,我还会去婺苍国。” 冯淡水鼻尖的酸意却是慢慢消失,喃呢道:“婺苍国……” 就在冯淡水盯着那牌位的时候,和炽帝却是从偏厅出来,站在那里,明黄的龙袍,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霸气。 徐裕今日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总是心神不宁,那大堂中两边都是一排排的座位,见来吊唁的人都差不多了,徐裕就是打算说什么的时候。 和炽帝却是先开了口,当着长安城世家的面,却是不留情面的说道。 “徐爱卿。” “臣在。”徐裕眉间一跳,却是恭敬的说道。 “今日本该是沉重的时候,可是奈何朕觉得是个好日子。”和炽帝轻声的说着,那道声音刚好入了每一个人耳朵。 好日子?别人都死儿子了,什么叫好日子?怕是只有在皇室中死了儿子才叫好日子吧。 那些世家听了不由的唏嘘,皇上是越来越昏庸了啊。 “陛下。”就算在忠心于和炽帝的徐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免有点火大,便是沉重的说道。 和炽帝却并不然,见着大堂中坐着的世家们,轻声的说道:“徐家小侯爷的事情,是朕对不起你徐家,朕也想好了,为了弥补这份遗憾,朕今日便给徐家大小姐赐婚。” “赐婚?” 大堂中的人却是开始交谈起来,也不敢明说,那些见着和炽帝心情很好的样子,也是一个个的在附和。 冯淡水在一侧看着和炽帝的那一副嘴脸,冷笑一声,在别人儿子的葬礼上给别人女儿赐婚,呵~真是,这些事情只有皇室才敢做啊…… 徐灿烂却是瞪着那双水眸看着和炽帝,然后就是看着徐裕,她就怕她爹答应。 “皇上,今日实在是不好相谈此事,还请陛下不要为难微臣。”徐裕的声音可是说是很冷了,那浑身散发的冷意,却是让忍不住想着,要是那不是西晋的皇帝,徐裕会不会上前已经开打了。 和炽帝到底还是看出了徐裕的冷意,但是还是说动:“今日的确不好相谈此事,但是先说出来也无妨啊,到底是朕对不起你啊。” 徐裕嘴角微微一侧,那一双大手却是握紧,不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