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绝孙啊,不是说还有一个女儿?” 刘氏眸子微微一闪,这件事太过于巧合,只是心中就是想着还有一个女儿…… 心中微微一抖,被身后的嬷嬷扶起身来的时候,就是看到冯清明一家人急忙忙的来到了这里,冯淡水身着一身纯白的狐裘,因下雪的关系,脸色更是发白。 想着也是心中有一丝的着急,看着地面上的那一幕,冯淡水本就沉寂的眸子,更是有点骇人。 刘氏恰好看到冯淡水那深邃的眸子,想说什么,此刻却是说不出口。 冯清明看着地上的血迹,眼睛微微一闭,再次睁开眼睛,就是看着那一脸发慌的刘氏,说道:“弟妹,好好的大元节你不在府上好好呆着,出来把翎儿抱着做什么?” 冯清明这一番话,更是让那些围观的人有另一种的遐想,在加上刚刚刘氏的举动,就更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要是真的心疼那个孩子,怎么可能看到那发狂一般的马,不把怀中的孩子抱紧,反而是被吓得把怀中的孩子给滚了出去。 “这不是从自己肚子中爬出来的,待遇是真的不一样啊,刚刚还看着那么怜惜孩子的摸样,怕也是装的吧。” 说这话的还是刚刚刘氏抱着冯翎儿在胭脂铺打了几声招呼的夫人,看着刘氏的摸样,此刻就是轻嗤一声。 “不是从自己肚子中爬出来的,谁会真心对待啊,要是你,你也不会吧。”刚刚那位妇人身旁的人打趣的说道。 刘氏听着这两人说的话,带着一丝冷意的眸子看了他们一眼,却是对着冯清扬说道:“还不能出府了是吗?你这个当大伯的想管我这个弟妹了?” “你!”冯清明被刘氏说的气急,这都是什么人啊。 陈氏见着地面上的襁褓,也不在意那些血迹和肚中挤出来的东西,眸子微微一酸,见着那脸上还有一块白皙的地方,就是想起冯亦博的儿子,都是孩子,怎么落到了这般的下场。 李嬷嬷看着陈氏弯着身子蹲在了冯翎儿的身旁,轻声道:“夫人,这……” 陈氏却是用手抚摸了一下冯翎儿的脸,轻声道:“没关系的!” “我爹是问你大元节不在府上,你抱着翎儿出来是要做什么?”冯淡水盯着刘氏的眼神,清凉的说道:“还是二婶演戏演上了瘾?扮着着慈母的形象,好让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你带翎儿如则亲生?” 被冯淡水说中的心事,刘氏脸上微微一黑,说道:“本就不是我生的,我如今对这个孩子好一点就是在扮慈母的形象?水儿,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冯淡水淡淡的看着刘氏,“是在真心对这个孩子好,还是为了孩子的名声来扮演一个慈母,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冯淡水说着就是低着地面上的那一幕,脸上更没有什么表情,“二婶,我还是真是小看了你,以为你会为了更好得到为二叔卖命人的心,就算是看着翎儿在怎么恶心,看在二叔的家产上还是会好好对待翎儿的。” “却是,没有想到……” “冯淡水,你住口!”刘氏见着冯淡水还要说出什么毁了她名声的话,就是大声的呵斥道。“你们不去追究那匹马的责任,现在反而怪在我身上!” 冯淡水冷笑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氏,就是对着冯清扬喊道:“爹……” 冯清扬看着冯淡水,自是自知道冯淡水的意思。 毕竟冯淡水是小辈,在这么多的人视线下,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 长安城的上空中下着的雪却是越来越大,冯清扬淡淡的看了一眼刘氏,轻微的叹息了一口气,就是对着身后的冯亦博说道:“好好安葬吧!” 冯亦博亦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氏,自从有了奈奈后,冯亦博就是各位的喜欢小孩子,有好几次见着冯翎儿被丫环抱着的时候,冯亦博都是停下脚步逗弄一番,心中却是想着孩子有什么错?大人之间的怨恨,怎么能加在孩子的身上? 此时见着冯翎儿的下场,只能大大的叹一口气…… 天空飘下的雪越来越大,而那些围观者的人,却是没有多少芥蒂,只是死了一个孩子而已,在大家族中,多的是孩子莫名其妙的死去。 是以,冯家二房唯一的儿子死在马蹄下,在大元节这一天也没有掀出什么大浪,看着冯家的两名小厮把那小小的襁褓放在一口小棺材中后。 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少,只是那鲜血的地方没有人往那个地方踩去,飘下的雪亦是越下越密。 冯淡水撑着一把油纸伞,见着那小口棺材盖棺后,眸子微微一缩,突然来的马匹,刘氏往这里经过…… 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