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有气无力地问他道。 叶轻蕴:“这几天都没什么事,只邢二那厮天天缠着我,陪着他一起去盛家。只是盛霜的脾气也硬,邢二在一边说得口干舌燥,她愣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许凉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娶老婆多不容易了吧?” 叶轻蕴无奈道:“你可别一杆子打死所有男人,这是性别歧视” “我觉得盛霜做得对,邢二的风流账可不少,他现在想要只守着盛霜一个当唐僧,那她就得是难以得手的佛经” 叶轻蕴抿唇笑道:“你这是什么比喻?我看邢二急得都快嘴角长泡了,还病急乱投医,让我帮着托你去劝劝盛霜,我看他是打错主意了” 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她接话,叶轻蕴扭头一看,许凉已经睡着了。 他将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车子开得更为平稳。 车子开回官邸,叶轻蕴下了车,熄了火,不忍心将她叫醒。 这几天她也实在累,每天跟着母亲熟悉基金会里的事务,还要理顺各方关系,纪录片的事,她也要照管。说起来,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独处。 此时她脸颊睡出淡淡的红晕来,呼吸清浅,借着庭院灯的光线,可以看见她甜美的五官。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宛如一朵睡莲。 叶轻蕴伸手去触了一下她的皮肤,只觉得满手的细腻,让人流连忘返。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醒,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在车库里过夜。叶轻蕴便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住她,小心翼翼抱着她,这才回到卧室里面。 第二天不用再去跟拍,许凉睡了个这些天难以奢望的懒觉。她睁开眼睛,已经九点了,过了一会儿,忽地从床上支起身子来,匆忙到浴室洗漱。 这里可不是她和叶轻蕴的别墅,长辈们都在家。叶家的三餐都定时的,她这么晚起床,怎么看都不礼貌。 等她下了楼,到客厅一看,只有叶轻蕴一个人在。他四平八稳坐在,正专心致志地看报纸。 许凉问他道:“奶奶他们呢?” 叶轻蕴:“我爸特意请了以前上海饭店的老客蜡来表演,给奶奶助兴,他们起了个大早,吃了饭就走了。连我也下来晚了,那时他们已经走了” 许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怕自己下来晚了,全家等我一人吃早饭呢” 叶轻蕴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柔声道:“都是一家人,用不着在他们面前绷紧神经。我妈最近把你带在身边,你开始不是渐渐学着在她面前放松了么?现在怎么又原地踏步” 许凉垂着眼睛,原来他早就察觉到了。不过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自从那天婆婆将董泽铭撤下来之后,许凉心里便隐隐觉得不对劲。 好几次,许凉都觉得婆婆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但等她看过去,却一切平常。 董泽铭只是长得像宁嘉谦而已,婆婆这么大反应,反倒如临大敌似的。这让她很不解。 一切未知对人来说,都具有隐患,于是她在婆婆面前,便不如前几天那么自在。 但这些原因,许凉下意识不想跟叶轻蕴提起。一遇上关于宁嘉谦的事,他便没有好脸色,许凉自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他的醋性,也太大了些。 许凉这么想着,便摇了摇头,“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说话做事都绷着神经” 叶轻蕴打量她一会儿,她气色的确不太好。便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基金会交给叶家的女主人,一向是叶家的惯例。我虽然不想见你受累,但如果和母亲意见相左,她肯定会对你有看法。她想必是觉得或许开年,会回到京里,便没时间教导你,才会把事情一股脑塞到你怀里” 许凉笑道:“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娇气,再说,妈妈是为了锻炼我,才派事情给我,掌管事务,都是自下而上,哪有自上而下的?” 叶轻蕴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嗯,其实是我觉得你太忙碌了。这些天,我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你却被妈带在身边。王母娘娘都不肯施一座鹊桥给我们,天天回家来,你跟我说不上几句话,就已经睡着了” 听他语气异常委屈,许凉摸了摸他的脸,安慰道:“这段时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