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没有看着儿子入睡,总觉得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他一听许凉的呼吸就知道她没有睡着,于是迟疑开口,“要不我们现在回官邸?” 许凉迫不及待地响应他:“好,现在就走”,她火速起身穿衣,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 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一点半,路上叶轻蕴就开始后悔自己说风就是雨。孩子肯定在老太太房里,他们这么晚回家,肯定不能打扰老人。 看孩子也得等到明天去了。 回到家前院竟然灯火通明,夫妻两个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进去,听到豚豚沙哑的哭声。 聂缇看着孙子哭得力气都没了,心疼得在一边直掉泪。看见许凉如遇救星,“你们可算回来了,孩子跟你们住惯了,不乐意别人带着” 许凉心酸地把儿子抱在怀里,自责得不得了,她哄着豚豚说:“是妈妈不好,不该不理宝宝,咱们今天先睡觉,明天再算账好不好?” 老太太穿着睡衣,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说:“豚豚黏人,这点像他爸爸” 叶轻蕴上去扶着老太太说:“今天实在不周到,本想阿凉醉了,就在酒店住一晚再说。豚豚肯定搅得您睡不着吧?” 老太太道:“这有什么,哪有孩子不哭闹的。只是他现在小,不习惯没有妈妈陪着。你小时候闹起来比豚豚厉害多了” 叶轻蕴脸上讪讪,说:“这么晚了,我送您回房休息吧”,扭头跟许凉说,“你等我一会儿” 老太太善解人意道:“我房间离得这么近,不用送。你和阿凉赶紧回后院吧,今天在酒店里,肯定也累了” 叶轻蕴看了一眼怀里的襁褓,豚豚小脸上挂着泪痕,虽然不哭了,但还在哼哼唧唧,又委屈又可怜。 聂缇见他踌躇,便说:“我送你奶奶吧,孩子哄睡了你们也赶紧休息” 叶轻蕴点头说好,这才带着妻儿出了门。 冬天晚风大,许凉将孩子掩好之后才交给叶轻蕴。 回了后院,豚豚知道是自己的地盘,眼珠子转了两下,又困得把眼睛闭上了。 许凉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给他擦了嫩嫩的小脸。夫妻两个一动不动看了儿子半个小时,才睡下。 叶轻蕴最近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他除了公司,就是在家,守着许凉和豚豚。 现在外面已经隐隐有了风浪,银行重组汉玉专家再次对金缕玉衣进行鉴定。 这事儿没有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光明正大地做了,霍济舟去银行闹过不止一次,说这是在质疑他的品格。 但银行对于他的品格是有数的,照做不误。 另一方面他现在的工程打着地铁房的旗号,已经起了地基,但外面一致的说法是地铁改了线路,根本不会修在那附近。 这对于霍济舟夫妻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再这样下去,这个盘还没开就算费了。但所以支出耗费已经投入进去,他在家里急得嘴角气泡,脚步烦躁地在颜艺珠面前踱步。 颜艺珠脸色铁青,冷声道:“你不是说东旺肯定是政府投资的项目之一么,现在呢?除非地铁立刻动工,否则没人会在那种旮旯里买房” 霍济舟皱眉,心烦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消息是从上面露出来的,难道我还能现在跑去质问他们?当初竞标的时候,一个个如狼似虎,怎么看东旺怎么是块宝” 颜艺珠哼道:“你心里的宝,现在被传得不如一根草。这是最后翻身的机会,如果投资收不回来,我们两个都要喝西北风去” 霍济舟停下脚步,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眸里闪过仇恨与阴鹜,“无风不起浪,传言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颜艺珠看向他,“你是说……叶轻蕴?” 论阴谋诡计,下作手段,霍济舟胸有成竹。但他还没来得及施展,又有另一波传言汹涌而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