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三年内,这个阶段往往会被羞耻心、自卑折磨,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时期,大多女性会变得胆小如鼠,甚至自闭,夜深人静之时便成了衍生仇恨的时候,失眠之夜只能靠着幻想,靠着潜意识的杀戮来惩罚伤害自己的禽兽,若真恨得无法抑制,也应该在这个时间段内爆发,凶手却没有。 十几年的时光足以让受害的女性进入淡漠期,重新开始生活,凶手偏偏在这个时候将恨意用最残忍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实在违反常理。 这杀意来得太突兀,她隐隐有种预感,凶手不是单纯的为了自己。 那……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无法解开这个谜,也就无法找出凶手。 ** 皛皛越想,脸色就越凝重,望着远方的眸色露出一抹嘲讽和讥笑。 老实说,她非常厌恶这个案子,因为她也是女人,对于女人而言最大的伤害就是强暴,能击碎一个女人所有的坚强,人往往通过哭泣来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悲哀,她却在想凶手是否哭过,她是否恨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就像两生花,一株绽放脆弱,一株结出残忍,它们两相缠绕,最终让她成了一个杀人犯。 但,杀人就是杀人,牵扯上了就永远不可能沾上正义两个字。 景飒见她不时露出嘲讽和讥笑,心里其实也有点明白,正如她说得,受害者未必就是真的受害者,三名死者根本就是死有余辜,但律法不会这样判断。 两人都沉默了,等回神的时候,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镶着金边的落日,圆得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让地面的一切都罩在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面对这样的落日,想深埋在心里的苍凉却是更浓了。 景飒脸上略有些伤感,幽幽的说道:“皛皛,我先回去了。” “要回警局?” “回家!” 现在这副心情回警局,一定会被曹震看出端倪,少不得一番训斥。 “我送你回去!” 皛皛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这受伤的腿被她折腾了一天了,还是少走动为妙。 “不用,来的时候是小李送我来得,我让他在外头等着,现在正好能顺路送我回家。”她拿起拐杖,蹒跚的慢慢走出办公室。 皛皛确认她上了车,才安心返回办公室,正打算收拾一下准备回家,张武突然走了进来。 “端木,太好了,你还没走!有事跟你说!” 这人长得像熊,连嗓门也跟熊似的震耳欲聋。 这时候,皛皛特别不想看到男人,眼神犀利的像一把刀子。 张武敏感的发现了她的不爽,连忙压低声音,站在门口不敢再进,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哪个混蛋招惹她了。 “有话快说!”她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没工夫和他扯淡。 他吞了口唾沫,不愧是他们特警队的名物,气场真慑人,有时连他都有点怕。 “呃……是这样的,你昨天不是去坤华上课了吗,反响热烈,不止坤华的女学生,其他大学的女生也有旁听,回去就跟学校提了建议,希望你能多上几堂课。” 他可是实话实说,一点没添油加醋,也不知道她上了什么内容,特警队的电话今天都打爆了。 他搔了搔头,自己是来当说客的,眼下她心情那么不爽,看来是要黄了。 “我接!” 张武瞪圆了眼,“哎?” “没事了?没事我就下班了。”她径自往门外走。 这可真是稀奇了,她竟然又同意了。 “你真愿意!”他不得不再确认一次。 她皱眉,停了脚步,她看上去很不讲诚信吗,还要他再问一遍,“我不说第二遍!” 她从来不是圣母,只是受了案子影响,女人只有学会自保,才能远离危险,希望那些企图侵犯女人的禽兽能被揍得很惨,反正新人马上要考核了,这周训练计划M.bJZJNf.cOm